許純良點了點頭道:“一言為定。”他向夏侯木蘭伸出手去,夏侯木蘭猶豫了一下,將手遞給他,兩人握了握手。
夏侯木蘭抿了抿嘴唇,困擾在心中的問題還是沒有問出來,許純良留給了她不少東西,萬一她要是懷上了怎麼辦?算了,還是彆問了,看這廝嬉皮笑臉的模樣是不可能對自己負責任的,還是趕緊買毓婷補救一下。
許純良握著夏侯木蘭的手沒有馬上放開,夏侯木蘭也沒有急於將手抽回去。
許純良道:“還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可否幫我查出武援義現在的藏身之處?”
夏侯木蘭搖了搖頭道:“就算將他逐出疲門,我也不會出賣他,我能做的僅限於此。”
許純良也沒有勉強她,夏侯木蘭能夠這樣做已經給出了足夠的讓步,其實武援義失去疲門的支持,他的財路基本被切斷,這個世界沒有錢寸步難行,武援義失去疲門的支持後再想報複逐月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許純良也沒跟夏侯木蘭客氣,開走了一輛蘭德酷路澤,回東州還有二百多公裡,他可不想坐車回去。
夏侯木蘭看到這廝頭也不回的離去,難掩心中失落,走了沒幾步,感覺大腿上有些異常,趕緊蹲了下去,這廝究竟給自己留了多少種子。
逐月明顯感覺到許純良身上的變化,看到他開來的那輛車有些好奇道:“這輛車哪來的?”
許純良告訴她夏侯木蘭把他的奧迪車給撞了,目前報了保險,臨時借給他這輛車使用,又將夏侯尊同意將武援義逐出疲門的事情說了。
逐月真是有些好奇許純良究竟是如何說服夏侯尊父女的,難道僅憑著那顆守宮砂?她笑道:“夏侯木蘭當真認為你把她給那啥了?”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再聰明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也容易犯糊塗。”
逐月指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兒道:“說不定有人弄假成真。”
許純良對著後視鏡看了一眼,疏忽了,夏侯木蘭剛才表現得有點瘋狂,居然給自己留下記號了,許純良道:“這好像是你給我留下的吧?”
逐月道:“胡說,我根本就沒親過你這裡。”
許純良道:“當時你中了桃煞,意亂情迷,抱著我一通亂啃,你自己都不記得了。”
逐月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好你個許純良,竟敢把曹木蘭的帳算在我頭上。”
許純良道:“我冤枉,我冤枉,要不你試試,你試試……唔……彆咬,你彆咬啊……”
回到東州,許純良將開公車外出發生碰撞事故的事情向單位做了彙報,他的直屬領導是潘俊峰。
潘俊峰聽說對方已經認了全責,目前在走保險程序,讓許純良打個書麵報告,不過許純良前往譙城的事情並未事先報備。
亡羊補牢猶未晚矣,潘俊峰在這件事上表現出了對許純良無條件的支持,他主動和許純良統一口徑,將許純良前往譙城定義為出公差,是自己安排許純良前往當地考察藥材市場的,畢竟譙城的藥材批發市場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們本身又是傳染病院,這個理由極其充分。
許純良早就發現潘俊峰這個人有擔當,而且有膽色,在這一點上他比嚴回意要強,這也是許純良沒有
潘俊峰之所以願意為許純良幫忙,不僅僅因為他欣賞許純良的能力,也不是因為許純良為醫院立下大功,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許純良並沒有讓醫院蒙受損失,木蘭中藥種植基地願意賠償因為這場車禍而產生的損失。
既然醫院沒損失就沒必要把事情擴大化,給有心人利用這件事攻擊許純良的機會。
潘俊峰更清楚就算自己不幫忙,就憑著許純良的能力也一樣可以解決這件事,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雖然潘俊峰維護許純良,但是許純良出差期間將單位的那輛奧迪a6損毀的事情還是蓋不住的,隻能是給這次事故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了合理的解釋,院長嚴回意當然樂於大事化小,他認為隻要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就好,車輛事故誰也避免不了。他一直認為這輛奧迪a6不吉利,這下聽說直接被一輛翻鬥車給乾報廢了,嚴回意反倒覺得有些慶幸,報廢最好,省得整天看著鬨心。
嚴回意本以為有人會借題發揮,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傳染病院全體領導班子沒有人針對這件事提出抗議,甚至連書記孫為民都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