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道:“彆多想,我又不是愛上了你,你可以把我當成朋友,或者是你的一個粉絲。”
許純良笑了起來:“白蘭,我不了解伱,也沒興趣了解你,我也沒必要跟你繞彎子,你接近我肯定是有動機的,我給你個建議,咱們之間最好還是保持適當的距離,太近了我怕傷著你。”
白蘭微笑道:“我比多數女人都要懂得保護自己,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真傷了我,我也不會怪你。”
許純良道:“一開始你我的相識就是一場精心布置的局,太心機的女人我不喜歡。”
白蘭道:“當時那種情況,我自己完全可以輕鬆應付,我沒讓你出手幫忙,是你自己非要站出來當英雄,你這個人總是自我感覺良好,你就這麼確定,我布局是為了你而不是其他人?”
許純良笑眯眯道:“看來是我衝動了。”
她跟許純良碰了下酒杯,然後一飲而儘:“說到心機,你也不差,在東州慈善捐款的活動上,你故意激怒李玄彬。中韓產業園落戶礦區的事情產生這麼大的風波,背後也少不了你的煽風點火。”
許純良喝了半杯就想放下,白蘭虎視眈眈地望著他,指著他剩下的半杯酒:“是不是男人?”
許純良心說還跟我較勁了,他點了點頭,喝了下去。
白蘭把老板叫了過來,白皙纖長的手指做了個手勢,老板馬上明白,沒多久又送一打啤酒兩瓶燒酒過來了。
許純良好心提醒了她一句:“少喝點,這玩意兒走腎。”
白蘭聳了聳肩頭道:“怕了就說。”
許純良道:“怕?我怕你喝多賴上我。”
白蘭一雙美眸充滿魅惑道:“不如咱們打個賭,今晚如果誰要喝多了,對方可以為所欲為,事後誰也不用承擔責任。”
許純良心說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覺得美人計不能成功,又想給我來個酒能亂性,我什麼酒量?再說了,我現在都已經到了先天境,我喝多了有途徑,我可以逼出來,你有我這個本領嗎?跟我比酒量,就好比一個光腚男人坐在石頭上,你以卵擊石。
最後的結局必然是一個光腚女人坐在石頭上,因小失大!
許大教主這會兒文藝細胞非常活躍,陪著白蘭又連乾了三大紮啤酒。
白蘭的俏臉紅撲撲的,不過仍然不見半點酒意,而且好像也沒表現出任何的尿意。
就啤酒而言,她應該算得上許純良這輩子遇到最能喝的女人了。
許純良道:“《金達萊》那本書寫的不錯,是你親身經曆嗎?”
白蘭道:“我沒在北方生活過,為了那本書我采訪了多位脫北者。”
許純良道:“你還是很有些才華的,上天不公平啊,給你才華的同時還給你美貌。”
“謝謝誇獎,最近我那本書的版權已經售出,現在已經進入劇本階段,如果順利的話,明年同名電影就能上映了。”
許純良道:“恭喜!”他跟白蘭主動碰了碰杯。
白蘭又是一飲而儘,許純良很奇怪,八杯了,她肚子看起來也不大,這麼能裝?屬駱駝的嗎?瞄了一眼她的胸膛,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豐滿了一些。
白蘭道:“你先坐,我去個洗手間。”
許純良笑了起來,就說吧,高低被我給喝尿了,不自量力跟我比酒量。
白蘭起身去了店裡,手袋就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看來對許純良相當放心。
許純良特地留意了一下她的小腹,裙子的緣故看不清楚,不過許純良認為肯定漲的鼓鼓的,白蘭步態依然優雅。
許純良暗歎,為了形象,再憋得慌也得裝優雅,估計餃子皮都快蓋不住了。
白蘭去了好一會兒才回來,洗手間那邊也要排隊,這期間她的手機響了兩次,許純良提醒了一下她。
白蘭從手袋中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淡然笑道:“出版社在催稿。”
許純良道:“寫作是不是挺累啊?”
“還好吧,我對生活要求不高,寫作純屬愛好。”
許純良意味深長道:“你的主業不是寫作吧?”
白蘭望著許純良的眼睛:“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許純良道:“我猜的,反正你這種不叫自由作家,有點買辦文人的意思,誰給你錢,你就給誰寫書立傳。”他其實不是這個意思,白蘭的女作家身份應該隻是用來掩飾她本來工作的幌子,興許是樂星的高級公關呢?
白蘭道:“許純良,你就是誠心氣我。”
許純良道:“這事兒可不能賴我,誰讓你跟樂星走這麼近,我恰巧對樂星沒啥好印象,本來吧,我覺得你們作家這一職業挺神聖的,不應該為五鬥米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