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她也采訪了不少脫北者,我感覺寫得還不錯。”
金信惠道:“改天我去買一本拜讀。”
許純良沒有空手過來的習慣,他剛好帶了一本簽名書,從包裡拿出來遞給了金信惠:“送給你的禮物。”
金信惠笑道:“那就太感謝了。”
她看了一眼封麵,翻開那本書,看到作者的照片和介紹,不知為何,金信惠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輕聲讚道:“這位作家好漂亮。”
許純良道:“我跟她是朋友。”
廚房內傳來車世雄的聲音:“許先生,你吃蒜嗎?”
許純良笑道:“我沒什麼忌口的。”
金信惠翻看了一頁,
最近京城雨水很多,細雨籠罩了景福大廈的樓頂,黃有龍在涼亭內和白蘭相對而坐。
“許先生,這位作者是您的朋友?”
望著現場的狀況,許純良不由得有些後怕,如果不是最後關頭白蘭打來了電話,自己就算僥幸逃生也難免受傷,這場爆炸肯定是人為,白蘭提前就知道,或許就是她一手策劃。
黃有龍也察覺到她的異常,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黃有龍道:“許純良雖然年輕,可這個人很不簡單,我奉勸你還是多加小心。”
白蘭找到許純良的號碼撥了過去,占線!許純良正在打電話。
許純良的手機也在剛才的逃生中遺失,他四處搜尋著,估計十有八九在逃生的時候遺失在了店內。
黃有龍皺了皺眉頭,心中越發不悅了。
針以瀉法、提插撚轉並用。
黃有龍哈哈大笑起來,他饒有興趣地望著白蘭,這個女人以為靠上李秉星那棵大樹就能為所欲為了。真正讓黃有龍鬱悶的是他的嶽父李秉星,這老東西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家人,居然讓人插手自己的事情。
白蘭道:“我聽說黃先生和回春堂有私怨?”
許純良點了點頭。
黃有龍拿起茶壺慢慢給自己斟滿,不緊不慢地啜了口茶方才道:“他對我不滿意?”
許純良轉身望去,卻見車世雄趴在金信惠身上,他後背的衣服都被氣浪撕開一大塊,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許純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能誤會了,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這裡我沒見過。”
金信惠點了點頭,黯然歎了口氣,拿出一張多年前的合影遞給許純良,照片上的金信惠年輕漂亮,摟著一個瘦巴巴的小女孩,姐妹雖然穿著破舊,可笑得幸福開心。
白蘭收到了許純良的信息,帶著矛盾的心情點開了這條信息,看了一眼,她整個人忽然愣住了,再看了一眼,她迅速站起身來,因為過於倉促,不慎將麵前的茶盞打翻,不過她根本沒有顧得上這件事,快步走入雨中。
金信惠捧著車世雄的大臉,大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車世雄的目光還是有些茫然,他的聽力尚未恢複,不過車世雄內心明白,這場爆炸不是意外,有人要將許純良置於死地,甚至不惜搭上他們兩人的性命,車世雄怒火填膺,他在內心中鎖定了目標,他絕不容忍任何人傷害金信惠。
“請!”黃有龍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車世雄不知發生了什麼,金信惠還在廚房裡。
白蘭的臉轉向亭外,望著外麵越來越大的雨,雨點落在地上紛亂如麻,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許純良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他抬頭望著車世雄:“快走!”
剛巧駛過這裡的一輛本田因為這聲爆炸而急刹,被後方的長城來了追尾,後麵又來了輛福特,造成了連環追尾。
許純良道:“有合影嗎?”
車世雄道:“就算你在大街上遇到她也未必認得出來。”
警方到來之前,許純良來到他們身邊,低聲道:“不管他們問什麼隻說不知道。”
隻是許純良怎麼會知道,最後是誰給他打了那個電話,車世雄記得,許純良接完那個電話麵色一變,提醒他馬上離開,他也記得許純良沒有
白蘭決定放棄從電梯下樓的打算,她選擇了安全樓梯,一邊下樓一邊反複撥打著電話。
許純良趕緊過去,頭發淩亂的金信惠從車世雄身下爬起,一邊咳嗽一邊搖晃著車世雄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