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旗也就不再邀請,安排了一輛車送許純良一行去了太白居。
許純良這群人剛剛來到太白居,在門口就遇到了林思瑾。
葉清雅看到林思瑾麵色不由得一變,她首先朝許純良看了一眼,許純良真是哭笑不得,你瞅我乾啥?又不是我讓你來太白居的,是薛安寧好吧。
許純良故意裝出吃驚的樣子:“喲,乾媽,您怎麼在這裡啊?”
林思瑾道:“開會,考察一下濟州中醫營商環境。”她微笑望著葉清雅道:“小雅,你也在啊。”
葉清雅嗯了一聲道:“真是巧了。”
許純良道:“乾媽,您一個人嗎?”
林思瑾道:“本來有安排的,我最討厭那種飯局,所以一個人出來轉轉,這不,到中午了想嘗嘗當地特色菜,當地人給我推薦了這家飯店。”
薛安寧不知林思瑾和葉清雅母女不合,聽說是葉清雅的母親,趕緊招呼道:“阿姨好,那咱們一起吧。”
林思瑾望著葉清雅,葉清雅沒說話。
許純良道:“清雅姐,你們娘倆不是事先約好了吧?”
葉清雅道:“我沒約,彆人約沒約我就不清楚了。”
王金武道:“趕緊上樓吧,我負責點菜。”
許純良等她們都上去了,向王金武道:“你點菜,我先過去看看。”
王金武道:“她們娘倆是不是有些不合?”
許純良心說連王金武都看出來了,這就不是麵和心不和的事兒了,人家叫表裡如一。雖然自己巧妙地利用薛安寧打掩護,可葉清雅明察秋毫,應該覺察到今天是自己刻意安排了這場邂逅。
所以說,女人太聰明了也不好。
許純良來到房間內,看到林思瑾去首位坐了,薛安寧坐在她身邊,葉清雅挨著薛安寧坐了。
許純良隻好去林思瑾身邊坐下:“乾媽,您來濟州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安排安排。”
林思瑾笑道:“安排什麼?要是你知道我來這裡,是不是要錯開行程?”說話的時候,目光卻望著葉清雅。
薛安寧坐在這對母女之間都覺得有些不舒服了,她們有多大仇啊?葉清雅明顯不開心。
薛安寧借口去個洗手間,出門的時候朝許純良遞了個眼色,她的意思是讓許純良去坐自己的位子。
許純良隻當沒看見。
自從林思瑾和葉清雅母女相見之後,就陷入了低氣壓的氛圍中,本來歡快的氣氛蕩然無存,每個人都變得有些拘束。
許純良雖然能說會道,可這種時候並不適合多說話,隻能尋找機會逐個擊破。
薛安寧本想做東,可王金武點完菜就順道把賬給結了。
看出了母女之間的微妙關係,薛安寧吃過飯就借口還要工作先走了,王金武也沒跟著,這是許純良提前交代好的。
葉清雅小聲對許純良道:“咱們早點回去吧。”
許純良道:“彆啊,說好了去我的老宅看看。”他又向林思瑾道:“乾媽,您有時間嗎?一起去看看唄。”
林思瑾道:“行,那就去看看。”
許純良一邊走一邊把他們家的故事說了一遍,當然不能說周仁和跟許長英產生感情的那一段,畢竟太驚世駭俗了,儘管掐頭去尾,這跌宕起伏的家族史還是把他們母女倆給吸引住了。
林思瑾越發覺得回春堂的這段家族史可挖掘的東西太多了。
葉清雅雖然聽得很認真,但是全程一句話也沒說,來到老宅,許純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這裡前不久才委托專人打掃過,不過昨夜一場風雨過後,桂落了一地,滿園幽香。
林思瑾看到這清幽雅致的院落,讚道:“好地方啊。”
許純良道:“我大爺爺留給我的。”
林思瑾想起仁和堂不久前的品牌官司,關切道:“你那場官司準備得怎麼樣了?”
許純良笑道:“邪不壓正,他們主動撤訴了。”
林思瑾道:“那太好了,是不是代表仁和堂品牌的歸屬權不存在任何問題了?”
許純良道:“有乾媽罩著我誰敢跟我爭啊。”
林思瑾笑道:“可彆這麼說,彆人會說我假公濟私。”
許純良向跟他們刻意分開一段距離假裝欣賞庭院的葉清雅道:“清雅姐,你不會吃我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