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後的失望落差極大,白慕山本以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健康,可沒想到這麼快疾病又卷土重來。
欒玉川因病入院之後,白慕山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他也舊疾複發。
白慕山雙手抓住自己滿頭的白發,低聲道:“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你這牆上的東西是《先天經》吧?”
白慕山霍然轉過身去,看到身後的男子,惶恐道:“你……你是如何進來的?”
對方望著牆上的拓片,不緊不慢道:“白慕山,你隻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你又懂得什麼?那妮子隻是把你當成了一個傀儡罷了,這殘缺不全的《先天經》你也敢修煉,你不死誰死。”
白慕山指著那人道:“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報……”
對方的手一把握住了白慕山的頸部,白慕山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腕試圖掙脫,可對方的手腕如同鐵鑄一般,任他如何掙紮就是紋絲不動。
“不屬於你的東西是要拿性命來換的。”
白慕山聽到自己頸椎骨骼斷裂的聲音,他意識到自己難逃一死了,隻是死得如此窩囊,死在了這個人的手下,他不甘心,更不情願。
許純良是在白慕山死後的第二天才聽說這個消息,白慕山在龍骨文化工作室被殺,警方在接到熱心人報警之後,第一時間趕往現場,在現場將嫌疑人也是白慕山的學生薛安良緝拿歸案。
此事發生在南江文創園,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許純良也接到了警方的通知,前去配合了解一些情況。
叫他過去的原因有兩個,一是白慕山過去和回春堂因為龍骨有些聯係,所以警方想了解一下這方麵的問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薛安良想見他。
許純良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警方既然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是薛安良謀殺了他的導師白慕山,薛安良應該見的是律師而不是自己。
讓許純良頗感巧合的是,這次負責白慕山被殺一案的警察還是柳青山,兩人打過不止一次交道了,最初佟念祖被劫一案,後來蘇晴的甲殼蟲爆炸案,再後來齊爽母子被綁架,現在是白慕山被殺。
柳青山難免感歎隻要許純良一來南江準保有案情發生,這貨比天氣預報都準。
許純良也頗為無奈,柳青山向他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後,告訴他對薛安良見麵的要求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當然柳青山建議他最好還是見上一麵,薛安良這個人很奇怪,就算被監控給錄下了進入工作室的全過程,他還是叫喊著冤枉,說自己當天是接到白慕山的電話讓他去龍骨文創園見麵,他的確去了,但是等他到了地方,發現白教授躺倒在地上,他以為白慕山病了,上前去扶起他,才發現他死了,正準備報警的時候警察就到了,把他當嫌犯抓了起來。
許純良征求了一下柳青山的意見,柳青山先帶他看了監控,監控顯示薛安良的確進入了龍古文化,但是並未拍攝到他行凶的過程,所以說現在還是將他當成重大嫌疑人。
在柳青山的監督下,許純良和薛安良見了一麵。
薛安良明顯慌了,佝僂著身體,麵部表情惶恐不安,看到許純良,他如同見到救星一樣:“許主任,您來了,您來了。”
柳青山喝止住他的步伐,讓他老老實實坐下,示意許純良在他對麵坐下。
薛安良望著柳青山,怯怯道:“我……想和許主任單獨說幾句話。”
柳青山道:“不可以,要說就說,不說現在就可以結束。”
許純良道:“有什麼話你說吧,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薛安良咬了咬嘴唇,其實他也清楚在目前的情況下不可能讓他和許純良單獨見麵,即便是單獨見麵也是在警方的全程監控之下。
許純良笑道:“你不用有什麼顧慮,你找我是為了你爸的事情吧?你放心,我會儘量幫他。”
柳青山皺了皺眉頭,許純良這小子什麼意思?這種說話的方式有誘導之嫌。
許純良之所以這樣說是擔心薛安良會胡說八道,把當初自己給他下藥的事情全都倒出來,不過他也覺得薛安良應該沒那麼蠢,找自己可能另有他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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