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你還有機會跟我道歉,你們跟蘇雲全怎麼道歉?如果你們在處理他的事情上謹慎一些,委婉一些,或許就不會發生悲劇。”
柳青山道:“你這話可不對啊,蘇雲全的事情不能歸咎於我們警方啊,我們也是按照程序辦事,要說這件事最初還是你提供的線索。”
“我提供線索我還有錯啊?柳隊,你要是這麼說以後我發現任何情況我都不告訴你們,就說欒玉川的事情,可能就稀裡糊塗地按照正常死亡處理了。”
柳青山道:“彆啊,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小許,我其實很感謝你的。”
許純良道:“我真沒看出來,柳隊,恕我直言,你現在心裡肯定在想,怎麼我一出現就有那麼多命案發生,這些案子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
柳青山笑道:“沒有,隻是覺得有些巧合。”
“知道什麼原因嗎?”
柳青山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還要在許純良麵前賠笑臉?
許純良道:“我都懷疑自己是個掃把星,走哪兒哪兒就出事。”
柳青山心中非常認同,嘴上卻假惺惺道:“怎麼還迷信上了,這裡可是黨校啊。”
許純良道:“所以啊,你最好也離我遠點。”
柳青山道:“我才不信邪。”
許純良道:“監控視頻都查明白沒?”
柳青山道:“正在調查。”
“當時送花的那個人鎖定了沒有?”
柳青山點了點頭道:“鎖定了,是個男人。”
“啥?”許純良本以為是那個酷似裴琳的女人,怎麼到了柳青山這兒變成了一個男人,柳青山在這件事上應該沒必要騙自己,可蘇雲全也不會說謊話,他發給自己的視頻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啊。
除非乾掉欒玉川的是一個團夥。
柳青山從許純良詫異的反應覺察到了一絲異常,低聲問道:“有什麼不妥?”
許純良道:“我個人覺得調查範圍是不是應該擴大一些,比如說,送花的男人未必有問題,也可能是賣給他花的人有問題。”
柳青山道:“你這個想法非常有道理,我馬上讓他們沿著這條線好好查一查,看看那名嫌疑男子和誰接觸過。”
雖然白慕山一案未破,但是一切都在向有利於薛安良的方向發展,他缺乏犯罪動機,尤其是那個神秘的報案人讓這一過程變得不是那麼合理,但是目前薛安良仍然作為主要嫌疑人被暫時扣押。
薛仁忠為他聘請了律師,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與此同時,白慕山的葬禮也如期舉行。
白慕山的家人都在北美,他和妻子也離婚多年,兒子白崇道因為自小在西方生活,所以是個黃皮白骨的香蕉人,更為可笑的是,白慕山在研究中華傳統文化方麵頗有建樹,他兒子居然連中文都說不利索。
許純良還是抽時間去參加了白慕山的葬禮,葬禮也選擇了西式。
許純良在現場見到了墨晗,墨晗沒想到他能過來,畢竟許純良和白慕山交情不深,還因為當年白慕山勸許老爺子捐出龍骨的事情生出芥蒂。
許純良向墨晗笑了笑:“這兩天感覺如何?”
墨晗明白他指的是自己的身體狀況,淡然道:“我好的很。”
許純良道:“那就好,警察找你了沒有?”
墨晗搖了搖頭:“我又沒犯法,他們找我乾什麼?”
許純良道:“他們找我了。”
墨晗道:“為了蘇雲全的事情?”
“你消息真是靈通。”
墨晗道:“蘇雲全見過你沒多久就出了車禍,警方當然要找你了解情況。”
許純良道:“我跟這件事無關。”
墨晗道:“不用解釋,反正接近你的人總沒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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