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錦雁看著麵,拔出桌上筷筒裡插著的筷子,挑起麵吃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連續吃進幾口,穩了肚子後,才小聲跟陸不同嘀咕。
“江夙夙那顛子也真是,念念不忘那景隱,害我們爬山涉水的給她找人。”
陸不同笑看向劉錦雁。
“嘴上這麼說,你不也挺積極?”
劉錦雁低著頭笑。
“陸大哥,還沒問你,你怎麼會來?”
陸不同吃了口麵,看著劉錦雁回答。
“你也知道我不能進長安城,天天待在家裡,悶得慌,正好出來走走。”
劉錦雁想起泥官那次,陸不同救了自己,她看向他,笑了笑,低頭吃麵,什麼也沒有說。
吃完麵,劉錦雁才摸著有些圓的肚子看向麵攤老板,想起自己剛才的問題,麵攤老板好像還沒回答。
“對了,老板,你還沒告訴我,這芙蓉鎮發生了什麼?”
麵攤老板望著劉錦雁,想了想,又向四周看了看,幾步走到劉錦雁桌旁,坐下小聲。
“死了人,死了很多人。”
劉錦雁聽了,扭頭看向街道。
“怎麼死的?瘟疫?”
麵攤老板低頭一歎。
“比瘟疫還可怕!不是瘟疫。”
陸不同聽糊塗了,不知比瘟疫還可怕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
麵攤老板扭頭看了看麵攤旁的小巷,才看向陸不同。
“你沒聽剛才那些孩子唱的是什麼?”
陸不同回憶了一下。
“血兔子!”
他記得,那幾個孩子唱的童謠是分了兩個角色講述,一個應該是作為人,另一個則是血兔子。
麵難老板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