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極坐在地上,捂著淌血的肚子,看到嘴邊有血的陸不同打贏,一笑後暈倒。
等乙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四個蒙麵人抬著走,嚇得他想拔劍反抗,卻因腹部的傷口,動彈不得。
陸不同見他醒了,走到擔架旁。
“彆怕,他們都死了,我一個人沒法帶你們回長安,將就用一用。”
乙極望著陸不同,有些不解他的用詞。
“用一用?”
陸不同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被擔架抬著的年輕農婦,還有被燒得麵目全非,卻還有一口氣在的老頭兒。
他也是今天才發現當屍王的好處,隨著他一念,一抬手,死掉的蒙麵人就一個個站了起來,由他驅用,他便是讓這些蒙麵人的屍體衝進火裡救下快被燒死的老頭兒。
然是,這樣的能力,不能被看到,他隻能控製這些屍體,行走於無人的山間。
乙極聽了,望著陸不同笑。
“陸大哥,你這能力,我是真的有點兒羨慕。”
陸不同看向乙極,也笑。
“人有所長,亦有所短,我包紮傷口的能力可不怎麼樣,彆嫌棄,先忍著。”
乙極想笑,笑厲害了傷口疼。
彼時,長安大街,所有赴考的學子都高興得跟瘋了一樣。
隻因朝廷下旨,為了讓學子們安心備考,不受其它影響,赴考期間,學子們在長安的食宿,由朝廷全包。
此舉,前所未有。
天下學子皆頌皇帝的聖明!
由是街上太過熱鬨,江夙夙都坐在屋頂上看了好久。
“皇上是挺英明的,有了這樣的政令,那些家境不好的學子就能吃飽飯,不用睡大街、睡柴房,考試的時候就能好好的發揮,但是為什麼,這樣的好事,現在才做?”
步暝看向江夙夙,笑著回答。
“聽我爹說,皇上一直想這麼乾來著,但是戶部總說沒錢,跟皇上哭窮,一筆一筆的跟皇上算銀子,把皇上算到想哭。”
江夙夙聽了,望向步暝。
“那戶部今年是發大財了?”
步暝抱著刀笑。
“戶部的人,一個比一個扣,哪有發財的時候?你不覺得丁晚來的姨母今年回來得挺巧嗎?”
江夙夙驚得張開嘴。
“搞半天,是她出錢?”
步暝點頭。
“由她出銀子,即便是戶部,也不敢多說什麼,這樣一來,皇上能遂心願,朝廷白賺名聲。”
江夙夙嘖嘖了兩聲。
“她也太偉大了。”
步暝笑著一歎。
“是啊,這樣的人,該她富,她若不富,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