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水煮開,把麵條放下去,拿筷子攪拌,彆讓它粘鍋。
另一個鍋裡把水煮開,舀到大碗裡,放鹽放豬油放薑絲,再來點茱萸粉。
麵條熟了之後,挑到調好料的盆裡,拌開。
再把切好的綠葉子菜,放到煮麵條的鍋裡煮上一煮,放到麵條碗裡,最後灑上野蔥。
碧綠的確實是好看。
這就是蕭瑟煮的麵條。
蕭瑟在現代煮麵條就是這樣,端端每次都說她。
會做那麼多的硬菜,卻連個麵條都煮的清湯寡水。
看一眼都沒胃口,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
蕭瑟每次都無奈極了,我就是不想做硬菜,隨便吃點,才這樣做的。
若是想吃繁華點,我何必吃麵條,我做大餐不更好。
哪怕你沒教,這些東西也藏在他們骨子裡。
夜風一聽就明白了:“你吃麵條,現在他們是吸麵條?”
阿喜看著蕭瑟紅了的眼眶,裡麵還有點水光,心裡擔心,卻又相信她說的話:“那我倒杯水給你喝。”
不一樣的勁道,不一樣的味道,瞬間就讓她愛上了。
蕭瑟又咳了幾聲,才抬頭看向阿喜:“沒事,被茱萸粉給嗆了一下。”
她連忙往旁邊咳。
任何時候都不忘他的阿英,很是會疼人。
阿蚌袖子在臉上胡亂的抹一把淚水,又吸溜吸溜的吃麵條:“好吃,挨打也吃,烤肉也吃。”
現在這碗麵條裡,有這麼多的調料,還有綠葉子和蔥,夠給麵子了。
又夾了一筷子麵條,吞下去時,突然嗆了一下。
自蕭瑟和阿茶那裡聽來意思的阿刷,心中微得意:“彆部落都沒有烤肉吃,你卻在這裡說不想吃烤肉,被那些沒烤肉吃的人聽到了,是不是要打你?”
她端起碗喝了幾口湯,放下碗時,眼裡的紅和水汽已消散不見。
阿曲萬分不解的看向阿刷:“挨打?這話什麼意思。”
一大筷子麵條入嘴的阿刷,微掀眸朝遠處坐著的蕭瑟看了一眼,才出聲:“彆說這話,容易挨打。”
阿蚌吃的淚流滿麵:“實在是太好吃了,我以前天天想著吃烤肉,現在,我隻想吃阿喜做的任何食物,真太好吃了,我等下要端一大碗給阿英吃。”
阿喜接過筷子,學著蕭瑟的樣,挑起麵條往嘴裡送。
阿喜喝了半杯水,整個人才緩過來,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蕭瑟:“好吃,我喜歡這個。”
吃到嘴裡開心,吃到肚裡更開心。
這就導致身邊這一群人,都跟著一起這樣吃。
那聲音真就是在比賽,看誰的聲音響。
這就彆想著她煮了一碗隨便清水麵,還想在上麵臥個荷包蛋。
你能說他們錯了嗎?
蕭瑟看的分明,嘴角微揚,心中祝福他們平安喜樂。
蕭瑟無奈低聲一笑:“我們那裡,有些人說吃麵條,就像我剛才那樣的吃。”
阿喜一吸溜麵條,吃的又快又急的她,被茱萸粉給嗆了一下,狂咳不停。
她真的真的想家了。
蕭瑟笑著把筷子遞給阿喜:“來,嘗嘗味道是不是你喜歡的?”
阿喜最喜歡阿瑟做了好吃的和自己一起分享,這真是叫快活。
蕭瑟就喜歡這姑娘,彆看會吃,腦子也是好用的:“行。”
中午一頓麵條,吃的族人們個個都抹嘴,笑口常開。
磨麵粉是一個苦差事,但麵條吃起來卻香的很。
彆嫌棄,有吃的就不錯。
“是啊。”無師自通的吸麵條。
咳的阿喜都慌了:“阿瑟,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