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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噴在佟映真的頸間,微微發癢。佟映真仰頭承受著他發狠的親吻,雙腿不自覺地動彈兩下,又被死死摁住,高大的身形將她覆蓋住。他微微低頭盯著她的眼睛,試圖尋找情動的痕跡。
佟映真想起他幼時回京前,是西北放養長大的狼崽,而如今他已長成成狼,便將自己的獵物圈定在領地裡,不允許任何人的窺探環繞。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她終於受不住地吟出聲來,顫抖著去推他。
秦元胥卻不願放開,含著他的唇輕輕地吸允,唇齒交纏。手指扣入她的長發,讓她逃脫不了半分。
終究是忍住了心底瘋狂的悸動,秦元胥鬆開她,將臉埋在她的頸間。
他將她額間沾濕的發絲撥開,勾起她散開的一束頭發纏繞在指尖:“為何睡不著。”
佟映真感受著抵在小腹的灼熱,眼神還不大清明,嗓音沙啞地道:“為何要告訴你。”
“特意留了盞燈,是怕鬼麼?”
“我才不信什麼鬼神之說。”
“那便是做噩夢了。”
“你……”
佟映真說不過他,眉眼一彎,上癮般地雙手捧著他的臉,又再度起身親了上去。
係在胸前的衣結被人扯開,絲綢的寢衣滑開,絲絲涼意惹得她起了顫栗。像是懲罰似的,秦元胥將人提了提,低頭在她胸前輕輕咬了一口。
佟映真吃痛地蹙了蹙眉,還未來得及生氣,就被人用被子裹緊做了一團,扔進了角落裡。
秦元胥不再看她,掀開簾子翻身下了床,在桌上放了兩樣東西:“宮裡的藥,用上傷口會好得快些,不會留疤。”
說完,便替她把燈熄滅,翻窗離開。
房中又歸於沉寂。
佟映真捂臉輕喘著氣,胸口隨呼吸一起一伏,她從一團被子裡探出頭來,低聲罵了一句:“混蛋。”
如煙每日按時監督她換藥,不允許傷口沾水,總之佟映真一連半月都未出門,傷的確養得很快。
人也總算長了點肉,如煙為她更衣時都高興了幾分。
見她幾日心情都極好,佟映真便試探著問道:“今日可否……出門逛逛?”
如煙的臉色迅速沉下,佟映真的笑容僵在臉上,拉著如煙的袖子好聲好氣地道:“你跟著我,就在街上,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