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搜!一定要把那人找出來!他可是我們紅袖樓的搖錢樹,他要是逃走了,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
看樣子門外似乎有人是強行進入隔壁屋子,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你看吧,找上門來了。
江荊算是徹底被自己的腦補拉入坑裡了。
就苗岐這副小身板,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兒,被抓回去那還了得。
一想到這裡江荊坐不住了,其站起來朝一旁沉默的苗岐看去,說道;
“我出去看看。”
“嗯。”苗岐點點頭。
“好,你等我。”
江荊拿起放在門口的打刀,朝門外走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江荊走出門外,就看到一顆沾著血的牙齒恰好落在門前的地上,與此同時還響起了一陣怒罵聲,伴著不少粗口。
“大爺在這西城混了那麼多年,進你家屋裡看看怎麼了,還想著擋我,不知死活的家夥。”
“大爺饒命啊,您想要進去看就看吧,彆打了。”
江荊朝一旁看去,隻見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正被一個膀大腰圓的刀疤臉毆打,那刀疤將男子按在身下痛打,那牙齒估計就是男子被打出來的。
“彆打了,這家夥家裡沒有藏人,不過是藏著幾包□□,一個煙鬼罷了。”
一個禿頭從屋子裡走出來,手裡提著幾袋子煙袋一樣的東西,正往自己腰包裡塞。
“我的,那是我的!”
見自己藏的東西被找出來了,那男子為了自己煙癮,掙紮著想要從禿頭手裡搶回來,到底被那刀疤按住,又是一陣好大。
“你就是一個扒手,還是一個靠扒手吸大煙的家夥,我沒記錯的話,你老婆就是被你賣到我們樓裡換□□了吧。
你這活得跟狗一樣的東西,我呸!大爺拿你一點東西是看得起你,懂了嗎。”
刀疤將奄奄一息的男子扔到一旁,朝禿頭抱怨;
“這附近都快彆我們找遍了,那個小娘們一樣的男的怎麼還沒有找到?”
“快了快了,眼前就是最後一家了。”禿頭安慰道,看向一旁看戲的江荊不客氣道;
“小兄弟,你就是這屋裡新來的吧,能否讓我們進去看看?放心我們就是找個人,不拿你家東西。”
這禿子笑嗬嗬地跟江荊說著先前與那男子講過的話,江荊一臉不屑;
“不行,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家你說進就進。”
“嗐兄弟,瞧你說的...”那禿頭眼睛一眯,打算繼續開口勸,那刀疤不耐煩了,捏著拳頭徑直走向江荊。
“跟他廢什麼話,喂!小子,識相地就給我滾開。”
見刀疤都上去了,其身影都將江荊蓋住了,禿頭笑了笑了,也不打算浪費口水,就站著等著看好戲。
砰咚一聲悶響,一道人影倒下,臉上還帶著錯愕。
“不知所謂,給你臉了是吧。”
江荊收起了棍子,指著眼前紅袖樓的打手們。
“來來來,我看看今天有誰敢當著我的麵進這個門。”
“小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幾個跟你好言相勸,你彆不識好歹。”為首的禿頭厲著眼神,將身後藏著的斧頭抽出來。
“這麼著,我就不識好歹了,有本事你過來啊,就你那小胳膊小腿,還不夠我一隻手打的。”
江荊依在門框上,樣子十分囂張。
“我就不明白了,這大夏律法明明白白地寫著的不可私闖民宅,你們這些打手沒有讀過書我知道,但活了那麼多年,連這個都不知道?”
江荊一腳將地上被自己放倒的人挑向禿頭一行。
“我還是那句話,這裡麵是我家娘子,他受了風寒了身體虛著呢,你們這些家夥一看就不愛洗澡,一進去把細菌帶進去了我娘子這麼辦?”
說到這裡,江荊嗤笑一聲。
“說了不讓進就該識相了,還想仗著一身肥肉強闖進來。”
可惡,這小子哪來的一身蠻力?
禿頭額角流汗,先前被江荊一棍子悶倒的刀疤是他們三個當中最能打的了,那家夥仗著早年練了些把事在西城也算是好手了,平日裡也是飛揚跋扈的主。
“哎呦……”那刀疤哀嚎道,在地上弓成了隻蝦米。
嗯,二百多斤的水桶蝦米。
這會兒那怕自己想要強闖怕是都不夠眼前那少年一隻手打的。
禿頭犯起來難,看著對麵一臉不耐的江荊,心裡直犯嘀咕。
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太歲爺?這屋子還搜不搜了?
嘶,搜吧,怕不是沒走兩步就被那位爺砌牆裡了,不搜吧,又對管事的交不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