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荊的套話,壯漢不為所動,其向江荊催促道;
“你要用什麼武器,快點,被浪費時間。”
行吧,這家夥是個乾脆人,有什麼事打完再說。
江荊見那壯漢赤手空拳,自己也不願意那武器與其打。
哐當一聲,江荊把手中提著的打刀扔下比試台,自己也擺出陣仗與壯漢對峙。
這是情況,哪有劍聖後人與人比試不用刀劍,反而用拳頭的啊。
台下,濤袍十分不解,看著台上一臉風輕雲淡的江荊,暗自搖頭。
這壯漢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那家夥多年練武就練了一套橫功,平日裡都是把手掌插到鐵砂裡練功的,平日就靠著一對拳頭與人搏殺吃飯。
這江荊還是年輕了,見其不帶武器,不願意占人家便宜,大咧咧地就將自己的武器了扔下去。
這不僅是對壯漢的輕視,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還是年輕了啊...”濤袍嘟囔著,看著台上的江荊,心裡開始重新盤算了起來。
該不該把這家夥帶去見那位大人呢....
彆管台下人這麼想。台上的壯漢見江荊如此輕視自己已經發怒了,其強忍怒火,等江荊準備好,直接朝著江荊衝過去,勢必要給其一個教訓。
壯漢踏步上前,全身肌肉緊繃,對準江荊胸口就是一擊轟拳。
“厲害!”江荊見壯漢出手,眼裡閃過興奮的神色,也不躲避,抬手運力雙手成拳與壯漢轟拳打去,準備與其硬碰硬。
戚,狂妄的家夥。壯漢見江荊不躲反而迎上來,怒氣爆棚,氣力也不在保留,全力將其打去。
壯漢苦練多年,彆的沒有就是有一身氣氣,曾全力一擊將半米厚的青石板打碎,也就是憑借這個得到一位商賈青睞,被其請入府中當護院。
最近京都暗地風雨不止,那商賈擔心自己生意受到影響,特意用重金請了濤袍這個衙門捕快頭頭幫忙,想讓其派幾個人來幫忙,要身上有硬功夫傍身的,謝金什麼的好說。
麵對這麼一位金主的要求,濤袍不敢怠慢,但由於最近上麵多次搞大動作,衙門裡能動用的人手本就不多,有硬功夫的更是稀有材料,在一番左邊右找後,濤袍找了幾人,但人數與那商賈要求的還是缺一個。
在這時候,濤袍想到了江荊,早在江荊在京都官員們家裡混日子時,為了自證身份,江荊早就與其護院打過幾場,毫無敗績,讓那些質疑自己實力的家夥們信服口服。
光有名聲可不成,眼見為實,雖然有拉江荊入夥的打算,但濤袍為了不壞事,還是打算親自來看看江荊這個人。
“眼力見與心性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實力嘛.....”
濤袍抬眼往比試台上看去。
因為先前的對拳,台上被兩人掀起了一陣風來,大片的灰塵揚起了起來,讓台下的人看不清情況。
嘭嘭嘭的一陣接連不斷的擊打聲不斷傳來,不時還響起一陣石板破裂的脆響,這一起動靜無疑向台下人表示上麵打得很凶。
“厲害啊。”濤袍感慨道,心裡對江荊的評分更上了一個檔次。
“嘶,你這家夥。”壯漢接著與江荊對轟的反力抽身,看著對麵心裡不禁有些恐懼。
那家夥哪來的一身怪力,我怎麼感覺自己在跟一個怪獸打。
壯漢雙手微微顫抖,全身的肌肉都發酸,整個人止不住地喘著粗氣。
在與江荊對拳的那一刻起,壯漢就感到了一陣巨力,讓起立馬反應了過來。
對麵的那個家夥絕對是個橫家高手。
壯漢在京都闖蕩多年,與不少武家都對過招,其中練奇兵怪招的,正式武招的占了大半,但能多年始終練一身橫功的,壯漢也沒見過多少。
高手過招,惺惺相惜。
壯漢收齊了眼中的輕視,認真了起來,對著江荊開始了一係列的猛攻。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