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皇宮。
一休宗純二人,越想心裡就感到越不服氣。
本想大明可以為他們出頭,解決犬養久那個可惡的家夥,但是大明還可以不幫合作夥伴,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
“嚴大人,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一休宗純問道。
在前麵帶路的嚴冠,茫然地問:“什麼怎麼辦?”
一休宗純說道:“犬養久那個可惡的家夥,一定還會對我們做點什麼,殿下不幫我們解決,將來防不勝防。”
他不是沒想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但是,犬養久那邊,一定嚴加防範。
報複的想法,還沒開始實行,隻好先擱置下來。
想到犬養久那麼陰險,萬一再對他們動手,真的是防不勝防,就算一直派人看守,但也難以保證,能不能防住。
嚴冠說道:“在大明範圍內,犬養久還敢鑿穿我們大明的船?”
此話一出,他們都覺得有道理。
在大明,破壞大明的船,除非犬養久不想活了,否則是不敢做得如此極端。
確實是個保障。
“你們放心吧!”
“如果犬養久真的敢再做什麼,不用你們開口,我們錦衣衛也不會放過他們。”
“隻要進了一次我們的詔獄,一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嚴冠說著便笑了笑。
但是,在他們看來,嚴冠這個笑容,突然變得有點可怕,好像魔鬼在微笑,讓人心裡一顫,進而感到背脊發涼,那個叫做詔獄的東西,他們不是第一次聽了。
來了大明那麼久,多少打聽到一些,關於大明的事情。
隻不過詔獄裡麵怎麼樣,就打聽不到了,據說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
進去的人,就算可以出來,但是也不見了半條命。
“多謝大人告知。”
川口督史又道:“但是那些火器……”
嚴冠說道:“火器正常交易,殿下說了,你們現在沒錢,可以先欠著,回去之後一定要儘快送錢過來,如果慢了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們不敢保證,至於會不會用火器,你們大可以放心。”
他的服務周到,考慮周全,就連怎麼教他們用,都考慮進去了。
“我們大明,在倭國還有海軍。”
“如果不會用火器,我再安排海軍去教你們。”
“用起來還是很簡單的!”
嚴冠又道。
“好吧……多謝大人!”
一休宗純無奈地點了點頭。
他們現在什麼都做不到,唯有任由大明擺布。
大明讓他們做什麼,隻能做什麼,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們大明,其實還是很友好的!”
嚴冠咧嘴笑了。
隻不過這個笑容,看得他們嘴角抽了抽。
大明很友好?
如果真的友好,就不會搶奪礦山,更不會把他們欺壓得抬不起頭。
這些心裡的話,他們還是不敢說出來,嚴冠說友好,那就友好,隨他吧!
彆了嚴冠,他們回了驛館。
滿肚子的不滿,暫時丟到一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火器還是可以拿到手,船還是大明的,隻要回了倭國,就能讓足利幕府,為這一次事件付出代價,今天丟失的一切,將會從足利幕府身上連本帶利地要回。
他們沒辦法和大明對著乾,但還不至於,怕了足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