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代父收徒(1 / 2)

素兒在門外焦急地來回踱步。

易曲生已經沒跪著了,坐在小院的石凳上研究一片樹葉的脈絡。

阮瑞白盤腿坐在另一處石凳上,閉目養神。

一個時辰後,一個渾身散發著臭氣的張青破門而出,直直的衝向後山的一處池塘。

金素兒圓眼一亮,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匣子緊隨其後地跑,恨不得自己能飛。

易曲生和阮瑞白倒是不怎麼急,兩人慢悠悠地從往門裡看,看張青床上有多少汙物。

他們打了個有些肮臟的賭,賭張青洗髓出的雜質多還是少。起初阮瑞白是不想賭的,太惡心了。

但是易曲生賭兩塊靈石。

阮瑞白:“……我出一塊靈石,賭雜質多。”

如果賭贏了,三塊靈石能讓阮瑞白再買一把好劍。

這一個月來,金素兒給張青上了不少藥,那些藥的殘留是極大可能被洗髓洗出去的,再加上他和易曲生當年洗髓的時候,那個雜質多得都臭氣熏天,他不相信張青的天賦能比他們還好。即使他看得出張青有體修的天賦。

就算天山門不出差,但他和易曲生在修仙界的小輩裡也是排的上號的!

兩人往屋內一看,床上濕答答的一片,似油汙一般的黑漬在床單和被子上染了一大片。阮瑞白瞪大眼睛。

這也太少了,少的奇怪!

按理來說金素兒那一顆千金難求的丹藥效力絕對是頂尖的,怎麼可能隻洗出來一些水一般的雜質!他和易曲生當年吃得中品洗髓丹,洗出來的雜質都結塊了的!

易曲生探頭看了看屋內,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師弟,願賭服輸吧。”

阮瑞白黑著臉丟給他一塊靈石,咬牙切齒。“你早就知道?張青她天賦好到這種地步?”

易曲生得意洋洋地收下靈石,語氣輕鬆愉悅:“怎麼可能,師兄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卜者,不過透漏給你也無妨。”

易曲生和阮瑞白肩並肩地往池邊走去:“你不是想知道張青用了什麼給我解的春藥嗎?”易曲生整個人都洋溢著快樂:“那山洞裡有一處靈泉,她醒來把我一腳踹了進去。”

阮瑞白本就黑的臉更黑了,後槽牙磨的生疼。“靈泉?!你為何不報給素兒!”

易曲生聳聳肩:“我倒是想報,但是張青那丫頭把靈泉的效力吸了個乾淨,那已經變成普通泉水了。”

阮瑞白不是個笨的,他瞬間就明白過來,聲音有些許顫抖。“所以張青整個人就是一團龐大的精純靈力,體內的大部分雜質也被靈力取代了……”他驀然想到,他們居然和這麼一團隨時可能爆體而亡的家夥一起生活了一個月,素兒每天都貼她那麼近,而易曲生居然毫無勸阻的意思!

金素兒幫張青擦著背,聽到來的路上驀地傳出一聲爆音,嚇得她揩油的手都頓住了。

張青耳尖微紅,輕咳一聲,扭頭朝那個方向看了看,聲音沉靜:“好像是易曲生和阮瑞白打起來了,素兒不去看看?”

金素兒擺擺手,習以為常。“不去不去,他們打架是常有的事,我們接著聊。”

金素兒和張青一起泡在池子裡,美名其曰,幫張青擦背,實際上是在偷偷摸她剛洗髓後的滑嫩肌膚。

張青有心阻止。

偏偏金素兒一邊摸,一邊還跟她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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