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蕭銀浦與霜天(1 / 2)

浩淵林的中心與周邊有很大差彆,這裡僅僅隻有一棵樹,一棵巨大的枯樹,樹乾是空心的,裡麵擺著各種妖獸的生活用品。

“麼麼麼,美人讓我親一口~”

“滾!”

霜天和沈凝雨再次看見玄度和蕭銀浦的時候,玄度正把人按在床上,撅著嘴,用力地俯身下去親。而蕭銀浦寧死不從,手腳並用地抵著他。

霜天看著那床,想起些不好的回憶,臉色垮下來。

等乾掉玄度,他就把那張床扔了!不,還是燒了吧。

“奇怪,玄度這會兒怎麼不怕青山門掌門自儘了?連繩子都解開了。”沈凝雨看蕭銀浦沒被綁著,嘴裡也沒有玉石之類的東西防止他咬舌頭,於是傳音問霜天。

“玄度給他下了禁製。”霜天和她藏在一棵樹上,眸中隱隱閃爍著青綠色的光芒,透過樹屋的窗戶看著屋內情形。

“妖域不缺乏讓人想死卻不能死的法術。”

“為,為什麼啊?”沈凝雨聽著打了個寒戰,雙臂抱緊自己:“妖獸們不覺得這種法術惡毒嗎?”

霜天斜睨了她一眼,雙手抱臂,言語不屑:“隻有汝等自稱正統的人類修士才會在乎法術言靈的效果是否光明正大。要吾來說,汝等那種思想有病的很,不管是法術禁術還是言靈符籙,用出來就是為了害彆人的,何必在乎表麵功夫。”

沈凝雨沉默了,她覺得霜天這話居然也有些道理。

是啊,既然都是用來殺人的,為何要在乎殺的好不好看呢?

就在沈凝雨反思自己這幾年來對功法的各種挑剔行為時,樹屋中的玄度已經不耐煩了,他反手掏出捆仙繩來,把蕭銀浦的雙手綁在床頭:“美人,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我又不會現在就把你怎麼樣,讓我親一口又能如何?”

他一邊勸說著,手下動作卻沒停,又掏出兩塊結實柔韌的絲巾來,把蕭銀浦的雙腳固定在床腳兩側的床柱上。

蕭銀浦繃著臉,臉色鐵青:“我說了,我心有所屬!”

“嗬嗬,你是說金素兒那個小姑娘吧?”玄度頭一次在言語上對蕭銀浦表達了嫌棄之情,他固定好蕭銀浦的手腳後,再度撲在蕭銀浦的身上,摟著他的腰肢,腦袋蹭他的胸膛。

“人家有俊俏年輕的小劍修了,你何必與他爭搶?再說了,彆以為我不知道……”玄度從蕭銀浦身上抬起頭來,笑得邪肆:“你追求金素兒隻是為了能與她結合,改變你吸引妖獸的身體而已。”

蕭銀浦臉色更差了,緊抿著嘴不說話。

“哎喲,我真喜歡看你這種快要崩潰的表情。”玄度笑得得意,支起上身,伸出右手捏住蕭銀浦的下巴,讓他抬臉與自己對視。

他的笑意更深,居高臨下地看著蕭銀浦笑道:“裝什麼光風霽月,演什麼道貌岸然?居然覬覦自己兄弟的女兒,她才十二歲啊。”

蕭銀浦呼吸紊亂起來,瞳孔緊縮,聽著玄度輕飄飄幾句掀開他隱藏多年的遮羞布,他竟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承認吧,蕭銀浦。”玄度眸中閃爍著點點紅光,聲音充滿蠱惑的意味。

“你不過也是個齷齪不堪的人。”

“你!!”被戳中心事,蕭銀浦猛地掙紮了一下,但玄度依舊帶著笑容,穩穩坐在他身上。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

“證據?妖獸說話不講證據,你是不是那種人,心裡有沒有抱那種想法,你自己心裡清楚~”玄度趴下身來,在蕭銀浦耳邊吹氣。

蕭銀浦偏過頭去,麵如死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是的,他是不是那種人隻有他自己清楚。

可是,玄度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聽到了什麼?”沈凝雨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樹屋內不再反駁的蕭銀浦,忍不住伸手拉扯旁邊霜天的袖子。

“蕭銀浦想追金素兒,這有什麼的,彆拽吾的袖子!無理!”霜天愈發嫌棄沈凝雨,隻覺得這個小輩又蠢又沒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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