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尋親?替嫁?(2 / 2)

聖女她隻想回家 淥水潮 4546 字 10個月前

拋屍?

春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位於一片郊野,遙遙可見不遠處的陰冷監牢。

而任將軍也並沒有拋屍。

以春曉的視角,恰巧能看見那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抬首遠眺,似在賞月。

春曉想起任將軍方才行徑,不覺怒火中燒,立即抬起雙手勒住任將軍的脖子,將人壓在了地上:

“沒想到你看著剛正不阿,竟下手如此毒辣,轉眼便將我拋在荒郊野外?”

任將軍被春曉勒的喘不過氣:“你說什麼?不是,你先下來,你先鬆開我!”

春曉大叫:“不鬆,鬆了我就要死了!”

“你死什麼?”任將軍沒明白。

春曉沒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罵道:“未曾想你堂堂雲澤將軍竟是蛇蠍心腸!在牢裡頭分明說信我,呸!怕不是連一個偏旁部首都沒信,出來了便迫不及待把我活埋了!”

任將軍無法:“我不過是想去找輛馬車來載你,並非要殺你,如今你醒了便與我走回去吧!”

“將軍不是不信我嗎?竟還放心叫我與你同行,”春曉眼睛一轉,“不過,我倒想到個好法子!”

還未等任將軍反應,春曉便往他懷裡鑽,這意思再明顯不過:抱她。

任將軍自然不可能抱春曉。他年紀不大,受不住春曉如此胡鬨,春曉也是拿捏了他這性子來試探他。

隻見任將軍一言不發推開春曉,這次春曉沒再堅持,也站了起來,問道:“任將軍,心中可有數了?”

“倘若你是問我是否會讓你麵聖,那便無數。”言語之間,任將軍已召來一隻白鴿,往它腳上係了字條,叫白鴿遠走高飛了。

春曉猜想,這任將軍應當是去叫人了。她不知自己還要在這處等多久,乾脆往樹乾上一靠,權當假寐休息:“興許是任將軍沒掌握好手上力度,未曾想我這麼快就醒來了罷。”

任將軍瞥了春曉一眼:“你不跑?”

春曉打了個哈欠:“我天淵聖女楚南之行得正坐得端,為何要跑?”

“楚氏一生堅守聖地,絕不會遠離天淵,”任將軍有理有據,下了結論,“因此天淵血脈絕無可能遺落在外。”

春曉睜開雙眼,語氣流露威脅之意:“你的疑問我無法解答,可我身上流著的確確實實是楚氏的血。任將軍,你蔑視天淵血脈,難道不怕項上人頭不保麼?”

任將軍聽完,神色竟絲毫未變:“莫要對我妄加揣測。春曉,你的利用價值不過一瞬,不過那一瞬於我而言也已足夠。”

“是嗎?”春曉似笑非笑,看向奔馳而來的馬車,“任將軍,你叫的人來了。”

隻見華貴的馬車在他二人麵前緩緩停下,掀簾而出一位正氣凜然的劍眉男子。

任將軍對著來人微微頷首:“西嶺。”

沈西嶺僅披外袍,睡眼惺忪,正要對擾了自己美夢的任將軍破口大罵,餘光瞧見衣衫不整的春曉,立即話鋒一轉,恨鐵不成鋼道:“任卿裕,你糊塗啊!”

任卿裕:?

春曉心道有戲,立馬往沈西嶺的方向湊近兩步:“這位公子,我雖是階下囚,卻也仍身居閨閣之中,您……您……”

任卿裕懶得和春曉演下去,直接打了沈西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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