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煩躁站起身,拿起球拍網球,“走了,回去吧。”
——
另一邊,回到酒店洗過澡,已經準備要休息的聞霄翻身側躺,看著另一張單人床上的袁文山。
“真的?那你昨天怎麼不說。”
“昨天在等我師父回信,我其實不太確定自己看沒看錯,死而複生的生命線有點太……太離譜了。”
袁文山咂咂嘴,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拍平等院的手紋。
“不過我師父說,雖然稀少,但的確會有人存在死而複生的生命線。”
“那之後呢,道長有說過讓你做什麼嗎?”
“讓我彆管了,師父說擁有這種掌紋的人最好不要過多乾預,可能乾預越多反而會把他死而複生的機會給衝掉,到時候人可就真的死了。”
“嘶~好神奇。”聞霄翻身仰躺,看著天花板。
“死而複生……難不成是因為他的名字叫鳳凰,所以才會浴火重生?”
“名字的確會影響人的一生,這也是很多人給孩子取名時會讓算命先生結合生辰八字、五行衝克、三才五格的原因。”
“欸~那我的名字呢?”
“你的名字好啊~”袁文山笑了笑,篤定的說。
“聞霄,是這個世界最好、最適合你的名字,我拿道士的道行保證。”
“什麼啊,你連算都不算,不用結合我的生辰八字之類的嗎?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是什麼。”
“本道手眼通天,連算都不用算。”
袁文山得瑟一句,又嚴肅叮囑道:“不要隨便把生辰八字告訴彆人,就算是我也不行。”
“你會害我?”
“當然不會,我乾嘛害你,就是囑咐你一句,畢竟你看起來什麼東西都能往外說。”
袁文山踹了兩下被子,翻身背朝著聞霄,“快睡覺吧,你明天還要比賽。”
“我又不蠢……晚安。”
“晚安。”
*
“比分6:4,聞霄獲勝。”
“本次全國青少年網球比賽,U14冠軍是——來自北京的聞霄選手!”
臨近盛夏的中午,太陽高懸,蟬鳴陣陣。
伴隨著鼓掌歡呼的聲音,U14全國賽的最後決賽落下帷幕。
網前,聞霄握住艾邦的手,因為太熟,反倒不用禮貌說什麼“你打得也很好,期待下次再見”這樣的話。
隻是握了下,聞霄便要鬆手和對方一起下場。
結果下一刻,艾邦又握緊他的手,表情猶猶豫豫,似乎是想說什麼。
“怎麼了?”聞霄困惑眨眼,笑問道:“你不是這種吞吞吐吐的性格吧。”
艾邦抓了抓頭發,視線左右看看,湊近聞霄耳邊小聲問道:“你說,我換個形象怎麼樣?”
自打看到平等院和杜克留胡子後,艾邦就動起了相似的想法。
其實他家裡,不管是老爸還是爺爺,也都留著很濃密的胡子,隻是他一直覺得留胡子不方便就沒有嘗試。
“換形象?”聞霄有點納悶。
“剪頭發的話,我勸你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一些理發店…什麼?留胡子?”
他震驚望向滿眼期待的艾邦,毫不猶豫的抬手敲在後者額頭。
“絕對——算了,你要是想留就留吧,這是你的自由,乾嘛要問我?”
“因為你贏了我啊。”艾邦揉了揉額頭,回答得理直氣壯、無比自然。
“我原本想的是,如果我贏了,我就留胡子試一試,如果你贏了,我就聽你的。”
聞霄半開玩笑的問。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打算聽我的?”
“嗯……倒也沒有,我還是相信自己會贏的。”
艾邦聳聳肩,放棄自己的留胡子計劃,“算了,我還是不留胡子了。”
“你想試試就試試。”
“不行不行,說了聽你的就聽你的。”
離開比賽場地,被記者圍住采訪了很長時間,聞霄和艾邦這才找到大部隊彙合。
平等院和杜克也在其中。
杜克稱讚道:“很精彩的比賽,下午也能和我比一場嗎?”
他邀請的是艾邦,後者在比賽場上展示出的力量讓他有種想比較一番的想法。
艾邦很爽快的點頭,和杜克伸來的手握在一起。
聞霄則看向平等院,“下午比完以後,你們要立刻離開嗎?”
“明天離開去歐洲,我想去挑戰瑞士的阿瑪迪斯,西班牙的梅達諾雷以及德國的博格。”
平等院鳳凰將自己之後的目標全都說了出來。
“我認識阿瑪迪斯和博格,但梅達諾雷……”
聞霄想了想,“他之前不是經曆了一場很大的手術嘛。”
這還是他在法國集訓營的時候聽加繆他們說的。
據說要不是因為數年前的一次受傷,梅達諾雷的實力還要在博格之上。
今年經曆了一場大手術後,似乎已經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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