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為徐錦恬求情,她就是聖母婊了。
她丈夫和兒子都在場,她怎麼好意思領這樣的名號?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徐錦恬被警察帶走。
徐錦恬哭的撕心離肺,拚命的掙紮,向她求救,她被徐錦恬哭的心如刀割,淚如雨下,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徐錦恬是被冤枉的,她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徐錦恬。
可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栽贓陷害的事的確是徐錦恬做的,唐夜溪報警抓她,是為自己討回公道,沒有做錯任何事,反倒是她,如果一味的為徐錦恬求情,會被溫玄景暗諷為聖母婊,她能怎麼辦?
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徐錦恬拚命的掙紮,最終還是被警察押上了警車。
汽車發動,她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救聲,逐漸遠去。
徐繡瀅難過的心臟直抽。
就算當年徐錦恬做錯了事,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她兩個兒子前幾年在外求學,近兩年畢業了,又進了公司工作,每天忙成陀螺,陪她的時間有限,都是徐錦恬陪伴她,承歡她膝下。
她是拿徐錦恬當女兒疼的,徐錦恬忽然被警察抓走,後半生都毀了,她接受不了。
她不但惱怒唐夜溪不近人情,連溫明遠和唐水晶都埋怨上了。
她心中暗惱溫明遠和唐水晶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絲毫不體諒她的心情,勸勸唐夜溪,讓唐夜溪放過徐錦恬。
她越想越怒,越想越不甘心,抬手按住太陽穴,“我頭疼,明天的酒會怕是不能參加了。”
說完之後,她轉身朝她家的汽車走去。
唐錦權和唐錦策連忙攔住她。
唐錦權握住她的手臂,“媽,你這是乾什麼?身體不舒服,我們扶你進去休息,讓大舅把家庭醫生喊來,給你檢查一下,你現在回家,路途勞頓,豈不是會更不舒服?”
唐悠然也走過來,低聲警告:“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彆鬨了,趕緊回去。”
唐悠然這樣一說,徐繡瀅更覺得委屈。
她是想讓溫明遠和唐水晶說幾句客氣話,讓溫明遠和唐水晶把她讓進客廳。
結果,溫明遠和唐水晶一聲不吭,她說走就讓她走,溫明遠和唐水晶把她當什麼了?
她氣的推開唐悠然和她兩個兒子,大步朝汽車走去:“你們彆管我,我身體不舒服,要回家休息!”
她希望溫明遠和唐水晶能喊住她,和她說幾句軟和話。
她的親外甥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警察抓走了,她不止心裡不好受,麵子上也不好看。
她需要溫明遠和唐水晶給她一個台階下,她才能繼續留在愛溫家,和溫明遠一家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