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盼林一驚,再一看著年輕人這氣場,不由得心思飛轉,半晌才道:“你……是新民府還是……朝廷所派……”
杜盼林腦海中閃過很多,什麼欽差大臣、明察暗訪、八府巡按、為民伸冤……
年輕人卻隻是一笑,不再說話。
“哦……請,快請,請裡麵說話……”杜盼林回過神來,忙道。
當夜,杜盼林書房的燈亮了一夜,鎮上幾個頭麵士紳,紛紛在夜裡接到仆人求見,從後門各處,悄無聲息地聚集到了杜盼林的家宅。
第二天,杜盼林悄然出鎮,帶著一個陌生麵孔的年輕隨從,還有一個小箱子,悄悄來到了縣令杜懷良的府邸,而與此同時,八角鎮裡,陸陸續續,來了不少新麵孔的精壯漢子,不過都是晚上出現,隨即便便隱身消失了……
三天後。
正在花滿樓喝花酒的候老疙瘩,忽然接到了杜盼林管家的傳信,請候老疙瘩前去議事公堂,商量上次戰鬥兵丁撫恤的事。
候老疙瘩把懷裡的女人往外一推,道:“媽了個巴子的,這老東西終於開竅了,再不拿銀子,老子謔謔死他!”
“那是,大哥英明啊!”
“嘿,這回至少也要刮他個萬把兩!”
幾個手下在那紛紛叫嚷道。
“都去都去,這回非讓這老家夥大大的出血不可!”候老疙瘩叫道。幾個人醉醺醺的,一路衝撞著,到了議事堂。
議事堂裡,杜盼林正獨自坐在桌案後麵,身邊站著一個陌生麵孔的年輕人。
“老杜,想清楚了啊,我可告訴你,撫恤金、醫藥費,一萬兩銀子,不能少一分!”候老疙瘩老遠就叫囂道。
杜盼林卻看著他,目光冰冷,一言不發。
“嘿,老杜,怎麼個意思,你還想……”
候老疙瘩話音未落,杜盼林已經到:“候老疙瘩,當初我們推舉你為地方團練,本指望你能保境安民,誰知道你竟然比胡子還要作惡多端,現在,我們已經……”
“嘿,老家夥,你他媽……”候老疙瘩沒說完,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一伸手,掏出了腰間的連發匣子,“媽了個巴子的,老東西,你想搞什麼鬼……”
還沒等他抬槍,杜盼林身邊的年輕人已經閃電一般的掏出了雙槍,“啪啪啪啪……”連珠槍響,候老疙瘩怒目圓睜,已然身中數槍
。這幾聲槍聲好像信號一般,候老疙瘩的幾個手下還沒開槍,兩邊堂下已經響起了炒豆般的槍聲!
結果作惡多端的家夥,被打的跟個馬蜂窩式的,橫屍當場。一隊黑衣漢子,衝了出來,守在了旁邊。
隨即,一群鎮上士紳也從後堂走了出來,隨性的,竟然海域幾個官府兵丁。
此時,門口路上,也早已經聚集了圍觀的民眾。杜盼林坐在那,看似麵不改色,實則已經汗透重衣。
“鄉親們,不要驚慌,”杜盼林清了下嗓子,起身道,“現在,請縣衙馬班頭,宣布縣令大人訓示!”
領頭一個身材高大的兵丁,背著長槍,走上前來,對著眾人,展開了一張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