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凝視著沈逾白的臉,漂亮的眸子裡蓄滿了淚水。
過去的猜想在這一刻變成了真,向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就在向晚黯然神傷的時候,沈逾白突然捏住了她的臉,一臉戲謔地看著向晚:“怎麼了,向小姐,你這是嫌棄我臟?”
向晚撇過臉去,雖然,她不願承認,但是對沈逾白身體遊走在兩個人之間的事,還是很介意的。
沒有人喜歡用公共物品,尤其是男人。
沈逾白看著向晚紅著眼睛不願承認的樣子,想起她和陸淮時的溫柔繾綣,臉色鐵青:“向晚,彆說我沒有和雲煙睡在一起,就是真的睡了,也是應該的,畢竟,她才是我的未婚妻。倒是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吃醋?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向晚嗎?”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紮在向晚的心上,向晚臉色蒼白,血色全無。
她整個人好像被扔進了岩漿裡,渾身都在被炙烤著。
沒有一處不傷痕累累。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生氣,有什麼資格吃醋?
她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她了。,
她隻是他床上的一件成人用品而已。
向晚苦澀地笑了笑,眼睛裡的光亮一點點消失,她揚起臉,小而尖的臉上寫滿了哀傷:“你說得對,沈醫生。我剛才失態了,不應該介意這件事。本來,我就沒有挑選公共用品的資格。”
沈逾白聽見這句話,緊繃的下頜線瞬間碎掉了,他掐住了向晚的脖子,語氣森冷:“向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可向晚卻緊咬著唇,哪怕咬出了血絲,也沒有改口說一句話。
沈逾白的火氣蹭得漲了上來,他的手上不禁用了三分力道:“向晚,彆忘了你的陸大哥。”
向晚聽見“陸大哥”三個字,倔強的臉瞬間萎靡了,仿佛是進入了寒冬。
沈逾白冷冷地看著向晚出神的樣子,眼角有一瞬間的黯然的光。
他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晚上不是還說,會讓我滿意嗎?”
沈逾白看了一眼向晚的紅唇。
燈光下,它濕漉漉的,又泛著鮮豔的紅,看著很是誘人。
沈逾白忍不住出手,描摹著它的形狀:“既如此,那就試試看能不能讓我滿意吧。”
說著,沈逾白一臉玩味地看著向晚,想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向晚再一次紅了眼。
雖然她告誡自己很多次,不要哭,要忍住。
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件事對她而言總是令人羞恥的,難堪的。
她不願輕易去嘗試。
更何況,沈逾白身上還沾染著彆的女人的香水味。
他早就臟了!
可沈逾白,此時卻殘忍得有些可怕。
他非逼她用自己最討厭的方式做這件事!
可一想到陸淮,想到唐錦,向晚的心無聲地痛了起來。
事到如今,她還有彆的選擇嗎?
想到這,她揚起微笑,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拿出自己“專業”的態度,笑容得體,聲音甜美:“好的,沈少爺。”
沈逾白看著向晚這副“專業營業”的樣子,怒極反笑。
什麼時候,他沈逾白淪落到這種被人嫌棄的地步了?
他的手劃過她身體的敏感處,肆意撩撥,手段細碎,向晚被挑逗得麵頰發紅,剛剛還死氣沉沉的眼睛也不禁含了誘人的春情,一張櫻桃小口更是極儘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