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看著向晚在他手下淪入欲望的樣子,嘴角泛起冷冷地笑。
“怎麼了?向小姐,是不是很難受?”
沈逾白說著,手段更加淩厲,他直衝要害:“剛剛不是一副很專業的態度嗎?怎麼這麼快就敗下陣了?”
向晚看著沈逾白故意羞辱她的樣子,雙眼噙著淚,她說不出話,隻是緊咬著唇。
“怎麼不說話?”
沈逾白一臉審視地看著她,“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
說著,他更加肆虐。
向晚承受不住,唇角溢出了聲音,像貓一樣撓著人心。
沈逾白也有些把控不了自己,很快就欺身而下。
兩個人深深結合的時候,沈逾白還在輕笑:“向小姐,咱倆到底是誰伺候誰?”
向晚不肯回答,隻是承受著沈逾白一輪又一輪的衝刺。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向晚隻覺得身上好像是被石滾碾壓過似的,周身沒有一點力氣。
倒是沈逾白,依舊是說不出的精神。
他輕輕搖了搖向晚的身體,語氣淡然:“再來一次。”
向晚聽見這句話,掙紮著不肯。可沈逾白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在一片深深淺淺的欲海裡,向晚覺得自己好似一葉孤舟,在大海裡飄蕩。
沈逾白就是操控她方向的風,他讓她往哪邊遊移,她就隻能漂到哪裡……
就在兩個人沉浸在欲海的時候,香奶奶的香水靜靜地放在一個幽暗的格子間,無聲地釋放著……
*
第二天混混沌沌的時候,向晚還未從夢裡清醒。
可她卻聽見男人溫柔的說話聲。
像大提琴一樣,低沉又好聽。
還有他的語氣,像泡在了蜜糖罐,彌漫著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深情。
向晚許久沒有聽見過這麼好聽的聲音了,即便是在夢裡。
她深深的羨慕著這個被男朋友溫柔寵溺的女生,不禁多聽了一會兒。
可當她意識到這個聲音來自沈逾白時,她的心裡好像升起了一道驚雷,猛地睜開了雙眼。
清晨的陽光下,沈逾白穿著寬鬆的睡褲站在窗口接著電話。
他一向生得矜貴英挺。
在大學時,就能讓無數女生為之瘋狂。
此時,陽光更給他的側臉渡上了一層薄金。
向晚凝視著他勁瘦的背影,看著他薄而有力的背肌貼在骨架上,聽著沈逾白溫柔的輕聲誘哄的聲音,腦海裡播放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翻滾的場麵。
心裡泛起了層層漣漪。
這一幕,就像是在她的心口架起了一口油鍋,把她整個人翻來覆去地炸烤著。
一顆心更是在油鍋裡浮沉,直至化為齏粉……
向晚輕輕起身,不願在過多看沈逾白一眼。
她沉默地去洗澡,換衣服。
等到她忙完這一切的時候,沈逾白已經掛掉了電話,起身來到了她的身邊。
“向晚,我們談談你母親的事吧,你希望她,是生還是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