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記錄過往輝煌的……備用劍(1 / 2)

遊戲的榮耀 無上星空 7323 字 11個月前

普通的裝備如果出現了這麼嚴重的破損,都不用修了,可以直接回爐了,甚至如果用料一般的話,連回爐都可以省略,直接當成垃圾扔了或許才是最合適的。

然而此時,在張步凡麵前的這套破損的盔甲,卻依舊是紫色(史詩)品質。

這足以想見,當年伯瓦爾大公使用各種珍貴材料親手打造出的這套盔甲是多麼的強大,那很可能是一套金色(傳說)品質的裝備,甚至於稍微誇張一點的想,那套裝備可能幾乎達到了暗金(半神器)品質!

當年的艾爾莎就是穿著這樣的一套裝備在深淵裡大殺四方,並在三個惡魔領主聯手偷襲之下依舊保住了一條命。

所以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呢。

張步凡無比嫌棄的看了看自己那身4級的白班裝備。

艾爾莎埋在這裡的,除了這套盔甲頭盔之外還有一把劍,相比起那套盔甲,這把劍就有些不夠看了,它隻是一件藍裝而已。

雖然沒有出現嚴重的斷裂之類的損傷,但劍身上同樣滿布細碎的痕跡,說明而來這把劍和那套盔甲一樣,跟隨者它們的主人經曆了數不清的戰鬥,而健身那些痕跡裡隱藏的暗沉顏色則都來自於這把劍主人的敵人們,那是數不清的深淵惡魔的血。

相比起盔甲,張步凡反而更重視這把藍色品質的劍,原因很簡單,這把劍將在不久後,從任務物品,變成給他的任務獎勵。

收好這些東西,張步凡立刻使用回城技能,這個害他差點把恢複藥劑用完的破山穀他是一秒都不願意多呆了!

景色變換,他已經回到了橡林鎮裡,先去補充了一批恢複藥劑,然後迅速趕往艾爾莎家。

“就是這些東西,謝謝你幫我把它們帶回來。”艾爾莎的表情有些微的恍惚,似乎在追憶過往,同時把頭盔抱在懷裡輕輕摩挲著。

“這隻是我力所能及的一點小忙而已。”張步凡笑道。

艾爾莎放下頭盔,又將那把長劍拿起,再一次帶著追憶的表情仔細看了一番,似乎她依舊能夠清除的記得這把劍上的每一個痕跡是怎麼來的。

然後,她把手往前伸,將劍遞到了張步凡的麵前,“我已經用不到它了,但是對於天涯旅客先生你來說,它應該還能起到不小的用處,就讓它跟著你吧,也算是對你幫了我和施耐德這麼大忙的一點小小的報酬。”

“那怎麼好意思呢。”張步凡一邊說著客氣話,一邊沒有半分遲疑的接過了那把劍。

金光籠罩,他就這樣升到了6級,同時信息欄裡也彈出提示。

“完成任務“埋藏的回憶”

獲得經驗:xxx,獲得道具:聖光備選長劍,艾爾莎好感+20

艾爾莎好感度達到40,對你的態度變為信任。”

前一個送項鏈的任務中,艾爾莎的好感度就加了20達到了友善,那也是那個任務可以獲取到的最高值,而如果玩家直接把礦石和錢袋送過來的話,則隻能獲得10點艾爾莎好感。

嗯,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當然是那把劍。

“聖光備選長劍(藍色物品)

裝備:雙手武器,使用條件:Lv5

效果:攻擊29-42,力量+5,體力+3,攻擊時有一定幾率激發劍身蘊含的聖光之力,對敵人造成45點聖光傷害。

道具說明:這是“聖光女武神”艾爾莎前往深淵時所攜帶的備用劍,儘管沒有那把主武器“屠魔”那樣強大,但它依舊是一把非常強力的武器。因為長時間被艾爾莎隨身攜帶,這把劍也染上了一絲聖光之力,擁有了非凡的力量。它伴隨艾爾莎在深淵那樣危險且艱苦的環境中經曆了數不清的戰鬥,卻終因太久沒有保養而出現了破損,最終變成了現在這樣,如果能夠找到一位工匠大師來修理它的話,或許它能再次變得鋒利,恢複往日的光輝!”

拿著劍稍微揮舞了兩下,張步凡長出了一口氣,花費了那麼多時間,甚至因此導致練級進度落後,終於得到了回報。

這把劍有多強?簡單舉幾個例子就知道了。

普通的5級白板雙手武器,其攻擊力基本上是在10/15-20/25之間浮動,而這把劍的攻擊力下限都比那些白板雙手武器的攻擊力上限還高了4點,這麼高的攻擊,哪怕是和10級的白板武器相比也不落下風。

而+5力量和+3體力更厲害,總計8點的屬性加成,相當於玩家升了1級還多,比一般的5級綠裝提供的屬性加成多了將近2倍——一般的綠裝隻加3點屬性。

而這些並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還要數那有幾率造成45點聖光傷害。

聖光是一種特殊的屬性,並不包含在物理或魔法之中,也就是說,對於物理防禦和魔法防禦來說,聖光傷害就和真實傷害一樣,界麵上寫著造成多少傷害,就一定能造成多少傷害。

不僅如此,聖光傷害對於死靈、惡魔等屬性的敵人還有額外的加成,也就是在遇到這些敵人的時候,一旦觸發了這個特效,打出來的傷害可就不是45點了,而是更高!

而死靈和惡魔,尤其是死靈怪物,是這個遊戲裡最不缺的怪物種類之一,試想一下,張步凡拉一群死靈怪物,一個順劈斬過去,每個怪物頭頂上都蹦出兩個超大的數字,光那密密麻麻的大數字看著就爽到不行啊!

在張步凡看裝備屬性的時候,艾爾莎也沒有閒著,她拿起放在麵前的那件殘破的盔甲,輕輕的套在了身上。

儘管她站不起來,但卻絲毫沒有對她穿這件盔甲造成任何影響,在過往的時間裡,她不知道多少次穿脫這套盔甲,盔甲就仿佛已經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接著是頭盔,本就一頭金發的她戴上了這頂淡金色的頭盔,一瞬間,原本頗為平凡的殘疾姑娘瞬間英姿勃發。

她的手習慣性的伸向後頸,卻並沒有摸到那個熟悉的鎖扣,隻摸到了一處破損的傷痕。

她不由自嘲一笑,是啊,這套盔甲也和她的人一樣,在當年的那一場大戰中變得殘缺了。

她收回手,對張步凡說道:“那麼,我們就……”

話音未落,她的臉色忽然微微一變。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戴在脖子上的,代表著她與施耐德的愛情的項鏈忽然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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