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擁有了此寶馬,關鍵時候,還能保命。
雖然皇宮之中也養了不少寶馬良駒,但那些馬匹與這匹神馬相比,卻顯得遜色不少。
秦昊一直想要一睹其真容,如今有了能夠得到此物的機會,他又豈會輕易放過?
南院大王耶律淩霄以退為進,他目光如炬,直視著秦昊,挑釁道:“皇帝陛下,此番賭局,你打算如何定規矩?可彆讓人說本王欺負你中原無人。”
秦昊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淡然道:“南院大王,規矩你來定,朕不會占你的便宜。”
耶律淩霄聞言,這才放下心來,他衝秦昊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一旁的蕭思良,冷哼道:“蕭先生,機會我給你了,這次若再讓本王失望,可彆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蕭思良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連忙點頭哈腰道:“大王放心,下官這次定當竭儘全力,不負大王所望。若是再敗,下官願以死謝罪。”
得到了蕭思良的保證,耶律淩霄心中也多了幾分底氣,隨即也放下心來。他深知自己這個智囊的水平,在詩詞一道上確實有著很深的造詣。
有他出馬,這場賭局自己的贏麵還是很大的。
蕭思良毅然站了出來,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地直視著秦昊。他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聲音洪亮地說道:“大夏皇帝陛下,這場賭局,本副使有意與你一較高下。”
秦昊聞言,心中暗自高興,這個狗東西,眼睛長在屁股上了嗎?竟然敢找老子挑戰詩詞,這不是耗子舔貓屁股的行為嗎?
“放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竟敢挑戰我大夏皇帝的威嚴。你是何等身份,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是不知死活!”高力士頓時怒不可遏,他指著蕭思良的鼻子,厲聲喝道。
然而,蕭思良像是已經看破了生死,絲毫沒有將高力士的辱罵放在心上。他昂首挺胸,神情激昂地說道:“你們不是已經看穿了本副使的身份了嗎?”
“沒錯,本人就是蕭無良,你們口中的前朝餘孽,我身為大梁皇室的後裔,這個身份夠嗎?”
“今日,我不僅要為我的身份正名,向你們展示我的實力!還要將你們這些竊取我大梁江山的亂臣賊子踩在腳下,狠狠羞辱一番。”
李震邁步而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他冷嘲熱諷道:“哈哈,這可真是老夫這輩子所聽到的最滑稽的笑話。”
“大梁朝早已覆滅二十餘年,當年你怎麼沒站出來?反而投身到遼國營帳,苟且偷生了這麼多年。如果我是你,早就找根繩子給自己吊死了,免得貽笑大方。”
鑒於董媚兒先前如此出色的表現,董思成難得高興一次,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秦昊,當即出麵維護起自己這個皇帝女婿。
於是,他也站了出來,冷冷地笑道:“你這個亡國奴,今日竟敢在我大夏朝堂上大放厥詞,誰給的膽子,你以為你背後有遼人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了嗎?信不信,老夫讓你走不出這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