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一旁的文慶豐和樊文海早已嚇得不知所措了,臉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終於,兩人再也繃不住了,直接跪倒在地。
剛才的事,秦昊是故意做給他們兩人看的,希望他們兩人及時回頭是岸,否則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他們,王有誌就是最好的例子。
秦昊淡淡地問道:“兩位大人,你們來找本王何事呀!”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看了看旁邊的朱國公、謝安兩人,誰也不願先說。
秦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兩人,淡淡說道:“你們要是沒有想清楚,就先回去,等啥時間想清楚了,再來找本王。”
樊文海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來到這裡,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趕緊叩首道:“殿下,臣有罪。”
“你有何罪?”
秦昊淡淡的問道:“不妨說來聽聽?”
“本王不妨直接告訴你,有人要保你,不然就你剛才在朝堂上的表現,本王豈會饒你。”
“誰保我?”樊文海條件反射般地問道。
謝安插口說道:“前刑部侍郎馮懷玉。”
樊文海看向秦昊。
秦昊點點頭,輕歎一聲,沉聲說道:“馮大人說,他曾經與你一起共過事,說你能力不錯,隻是誤入了歧途,讓本王饒你一次。”
樊文海聽到是馮懷玉為自己說情,頓時痛哭流涕,說他愧對了馮玉懷的悉心栽培。
等他情緒穩定下來,連忙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此次他收了蘇家十萬兩白銀,所以將錢鬆凶殺一案定性為自殺,其實幕後凶手應該與蘇家脫不了乾係。
之後,他又把這幾年幫董思成辦的幾件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幸運這些事情並沒有涉及命案,否則秦昊就是饒他不死,也要剝了他的皮。
最後,樊文海叩首道:“殿下,臣願意將貪汙受賄的錢財全部拿出來,用於賑災,求您饒過臣的家人,臣願意以死謝罪。”
秦昊思考良久,輕歎念道:
一朝為官自覺榮,追名逐利九州通。
哪知善惡終有報,貪得金山亦是空。
“這首詩送給你,望你時刻警醒自己,切莫再誤入歧途了,否則本王新賬舊賬一起算,決不輕饒。”
樊文海哭泣道:“殿下,臣以後再也不敢了,臣以後誓死效忠殿下,若違此言天打雷劈。”
“起來吧!”
跪在地上的文慶豐原本是想來自動請纓,承擔太子大婚之事,豈料秦昊先是抄了王有誌的家,殺雞儆猴給他看,之後又有了樊文海的誓死效忠。
此刻他的心思五味雜陳,從剛才他們對話的意思來看,太子是遲早要收拾蘇家和董家的。
隻是他心中擔心,他所犯的那些事情,不清楚能不能得到太子的諒解,所以猶豫不決,不知該何去何從。
“文大人,你有什麼要說的,就直接說吧!”秦昊隨意對他說道。
就還是這不經意的一句話,直接將他拉回了現實,他試探性地說道:“殿下,三日後您就要大婚,平時都是禮部承擔您大婚事宜,所以臣請求由禮部承擔您的大婚準備事宜,臣保證為您辦場既盛大又莊重的婚禮。”
“不用了,本王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辦理此事,文大人就不用操心了。”
秦昊淡淡說道:“文大人要是來說這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