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實在難以啟齒啊。”
她眼眶都紅了。
我握住了她的手，說：“方晨雖然是宋泊簡的律師，可她很公正。”
在厲湛的事情上，方晨有些綠茶，不算個好人，左不過是因為太喜歡厲湛了，無法放手，我可以理解，但無法苟同。
可是她對於工作，我還是很佩服的，她確實一名很合格的律師，也挺有正義感。
我之前調查過方晨，工作上完全是一絲不苟的，這一點我還是很佩服她的。
方晨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她似乎沒有預料到我會誇她。
桑柔兒沉默良久，才緩緩出聲：“那個人是個公司老公，之前宋家有些經濟危機，他讓我去陪這個人，讓我把他哄好……”
我瞳孔都是一顫：“宋泊簡讓你去……陪酒？”
桑柔兒苦笑一聲：“是啊，陪酒……那都是很文雅的說辭了。”
她的意思不就是在說真實的情況更炸裂嗎？
方晨也是緊擰著眉：“怪不得照片裡你們看著那麼親密，那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桑柔兒低下頭，搖了搖頭：“沒有。”
方晨又問：“當真？這個時候，你不能騙我。”
桑柔兒情緒激動，聲調都猛的拔高：“我沒有，真的沒有。”
“好，我信你，我會找到那個照片的來源。”
方晨若有所思。
我緊緊握著桑柔兒的手，讓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那次之後我知道他不愛我了，但是他也一直不跟我離婚，就跟我耗著。”
“最開始他對我還有一些愧疚，在家裡對我還挺好的，可能是因為我提出離婚的頻率越來越多，他不耐煩了，用孩子綁架我，我後來也是鐵了心，他就開始對我家暴了。”
桑柔兒苦笑一聲。
我抿了抿唇，問：“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桑柔兒點頭：“我知道，但是，這件事情如果把他牽扯進來，對我們都不好。”
“你不告訴我們他是誰，我們怎麼找他作證？”方晨很直接。
“他可能會是一個突破口。”
桑柔兒低著頭，表情悲哀。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旋即緩緩開口：“是……霍總。”
我沉默了，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不死心的問：“哪個霍總，世界上霍總那麼多。”
“就是蔡小姐的男朋友。”
我眼前一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我問：“你確定你們兩個沒有發生任何關係？”
桑柔兒點頭：“我很確定。”
可我的表情還是很難看，如果要讓霍雅勻作證，那蔡清清勢必就會知道，倆人好不容易步入正軌，這個時候出這檔子事，兩人怕不是要……
蔡清清的眼裡揉不得沙子，要是知道肯定會和霍雅勻鬨的。
要說霍雅勻以前也確實是個花花公子，風流快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