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儒臉上露出猙獰笑容,語氣加重變得凶惡很多,對林樂清道,“你這種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成天混跡在男人堆裡,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魅力十足?其實就是個破鞋!而且還是免費的那種!”
“你他媽說什麼?”李然暴起罵道。
他可以自己挨罵,但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林老師挨罵。
再者,林老師就是這麼個工作,這個行業女性比較少而已。
張儒饒有興致看著兩人,故意問,“你是不是她裙下之臣?”
“要麼就是舔狗,我剛說了一句話你就這麼生氣,那你知不知道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神經病。”李然如實評價。
反正這個張儒肯定腦子有問題,沾點不正常。
原本林樂清覺得隻要結案就好,現在倒是有點疑惑。
她合上記錄本,問,“你為什麼會這麼仇恨女性?”
“當然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因為是我私人疑惑的點。”
看林樂清即便被罵又被各種拉踩,還能這麼氣定神閒,張儒覺得喉嚨裡噎得慌,這個女人和他從前碰到那些完全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他願意和他多說幾句。
實際上是張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淺度催眠,他情緒暴躁精神不穩定,這種人最容易被引導。
林樂清隻是腳下有節奏用鞋子敲著地而已,就讓他神情恍惚了。
“因為女人都是賤人。”張儒咬牙。
“我原本有那麼多家產,可那個女人說走就走。”他道。
似乎是想到傷心事格外難受,張儒雙手捧著臉,喉嚨裡發出幾聲淒慘哭泣。
“哪裡有這麼心狠的人,她連女兒都不要了,我辛辛苦苦把和她的野種撫養那麼大,結果這東西也是個不正常的。”
“三令五申和她說過,彆靠近外麵那些男人,她永遠把老子的話當成耳旁風,那老子就要讓她好看!”
莫名其妙,張儒從這個說到那個,林樂清心臟猛然發緊。
她看向旁邊李然,“快點通知同事們去他家,看看她女兒現在什麼情況。”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隻是現在張儒確實瘋,很有可能會被情緒驅使,做出不該做的事。
李然也明白這點,立刻起身朝外跑去。
張儒睜大了眼睛,嘴角露出森然冷笑,“哈哈,你們現在去有什麼用,早就臭了。”
“誰讓你們那天放她和我回家的,不聽話的女人就該殺,無論是誰。”
“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林樂清聲音放大許多。
“原來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張儒道。
他臉上表情褪去剛才瘋狂,轉換回平時儒雅的樣子,仿佛帶了層假麵。
林樂清腳步動作停止,脊背處爬上森森寒意,“你沒被催眠?”
這個張儒,比她想象中還要更加厲害,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