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知道什麼是槍嗎?弱雞!(1 / 2)

“乾什麼?乾什麼?誰敢吵爺睡覺?”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帶著幾個小流氓推門出來,大漢膀大腰圓,又胖又矮活像個木墩子。

宴淇站在門外,憤怒地質問矮胖墩:“大麻子,我奶奶呢?這是我奶奶的房子!你們把我奶奶怎麼樣了?”

大麻子看到宴淇,不但沒有把宴淇的憤怒放在眼裡,還嘻嘻哈哈地反問他:“小乞兒?你不是配陰婚去了嗎?怎麼還活著回來了?我不會是活見鬼了吧?哈哈哈……”

他猖狂的笑聲,刺激著宴淇敏感的神經,他想起自己和奶奶往日總被這些人欺負,想起他們強行綁架自己配陰婚,現在奶奶又被他們趕走沒了蹤影……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宴淇雙手緊握成拳,拳頭狠狠地砸向大漢滿臉橫肉的臉!

大漢痛得嗷嗚一聲,捂著臉指揮手下幾個小流氓圍毆宴淇:“給我打!往死裡打!”

尚小美眼看著宴淇被幾個流氓圍攻,她著急地想要上前,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

被人圍攻的宴淇就像不知道疼似的,不管他們怎麼打他,他都不躲,反而衝上去死死地咬住大麻子的耳朵不放,在大麻子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中,生生地把大麻子的耳朵咬下一塊肉來。

大麻子的跟班急眼了,扯住他的頭發,使勁往後拉,他咧著鮮血淋淋的嘴,又猛地朝左邊的小流氓撲過去,一口咬住對方的手腕不撒嘴。長著尖利指尖的雙手,同時掐住左右兩個拖拽自己的流氓。

幾個流氓一邊嚎叫著,一邊用力掰他的手指,尚小美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在耳邊哢哢作響。宴淇的小手指被生生折斷,都這樣了,他也沒有鬆手。反應過來的大麻子,一邊咒罵著,一邊一腳一腳地往他肚子上踢,踢得他口吐鮮血,他卻死死地咬緊牙關,牙齒咬出了血,也沒哼一聲。

論打架,尚小美根本不是這些流氓的對手,她這會貿然上前,也隻有挨打的份。

再這麼下去,宴淇肯定會被他們活活打死。尚小美不再猶豫,兌換票不夠,她隻好用掉兩點血條,從空間裡換了一把手槍,砰砰砰幾槍打在圍毆宴淇的流氓身上。

剛才還行動迅猛的流氓,瞬間倒地不起,中槍的地方血流如注。

尚小美則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瞬移出了百米之外,沒有讓他們看見自己。

槍聲和流氓們的哀嚎聲,很快吸引來一大片街坊。大家看到大麻子他們的慘樣,紛紛驚恐不安的議論道。

“剛才的驚雷聲真恐怖!”

“一響殺一人,隻有鬼怪做得到。”

“宴淇可是鬼怪的人,你們連鬼怪的人都敢動?”

“鬼怪來了!鬼怪殺人了!”

“快走吧,彆看了,惹惱了鬼怪,我們也活不了……”

吃瓜群眾來得快,去得也快。

大麻子他們被槍擊中,疼得慘叫連連,動彈不得。幾個人全都被這突然出現的恐怖異變嚇麻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籠罩著他們,嚇得他們幾個平時橫行霸道的流氓,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受控製地發著抖。

反倒是宴淇,強壓下驚恐,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小手指軟趴趴的掛著,臉色煞白,嘴角的血不停地流,卻還笑得出來。

“大麻子,謝謝你把我送去配陰婚,老子的夫人可是鬼怪!你們現在惹我,我就送你們去給鬼怪當下酒菜!快說,我奶奶人呢?”

“你奶奶不是我趕走的,算計你去配陰婚的人也不是我,這些事都是劉秀才出的主意,我就是個跑腿的。”大麻子被打中小腿,疼得幾近昏厥。第一次感受被槍擊的恐怖,他已經嚇傻了,為了保住性命,本能地道出實情。

“劉秀才?原來是他!”宴淇氣得牙癢癢,這個劉秀才,當初流落到芥城的時候,奶奶看他可憐,收留過他幾日,後來他不走正道,加入了紅日幫,宴淇和奶奶就不再跟他來往。

沒想到,在背後算計奶奶房產,找人綁架宴淇去配陰婚的人竟然是他!

宴淇顧不上身上的傷,轉頭又往劉秀才的住所跑去。

尚小美依舊在背後偷偷跟著他,原本她還擔心宴淇的手不能恢複如初,沒想到她竟看到宴淇一邊往前跑,一邊哢哢哢地又把自己錯位的手指給掰回去了……

果然獸人跟尚小美這種身嬌體軟的人類是不一樣的。

劉秀才跟大麻子不一樣,大麻子長得凶神惡煞,壞得表裡如一。劉秀才內心陰毒,麵上卻永遠一派和善。

宴淇找到他的時候,他表現的相當客氣,甚至還滿臉堆笑的主動提及了宴淇奶奶的去向:“宴淇呀,你奶奶昨天被大麻子他們趕出來,我看她沒地方去,好心想收留她一夜,可是她說什麼都不肯留,非要出去尋你,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宴淇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就是個黑心的笑麵虎,好端端的,奶奶怎麼會知道自己被綁架了?一定是劉秀才故意把自己被綁架的事告訴了奶奶,奶奶才出去找自己的。

“姓劉的,你少在我麵前裝好人。如果不是你出主意,紅日幫的人怎麼會盯上我和奶奶?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了,我們家的房產也輪不到你頭上。”

不管宴淇如何生氣,劉秀才臉上始終掛著讓人生厭的假笑,說出口的話更是貪婪的沒有下限:“宴淇你是奶奶撿來的孫子,我也是奶奶撿來的孫子。奶奶走的時候可是親口同意,要把房產留給我。你都已經入贅到鬼蜮去了,奶奶的房產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閉嘴!奶奶隻有我這一個孫子!你彆想霸占我奶奶的房產。”

“宴淇,這整個芥城,誰不知道你是奶奶撿的小乞兒?既然我們都不是奶奶親生的,你又有什麼臉麵來指責我?”

“你不是!奶奶從沒有把你當成她的孫子看待過!”

“宴淇,街坊們可都在這看著呢,你怎麼能為了爭房產,說出如此有傷我們兄弟和氣的話?再說了,奶奶心裡是怎麼想的,隻有奶奶她老人家自己知道,不是你可以隨便信口雌黃的。”

剛才宴淇被群毆的時候,也沒落下風,現在卻被劉秀才這個沒臉沒皮的無賴氣的無計可施。

這件事擺明了是劉秀才強占宴淇他們家的房產,可是在劉秀才的操作下,宴淇現在連要回房子的立場都沒有。

最可氣的是,劉秀才看起來很好說話,有問必答。可實際上,他連奶奶往哪個方向去了都不知道,隻一味地把所有過錯推到宴淇身上,說奶奶是因為去找他,才走丟的。

尚小美在暗處觀察著,她看出來了,宴淇根本不是這個劉秀才的對手。劉秀才這人狡詐陰險,步步算計,先是設計綁走宴淇,再把奶奶弄丟,最後再臭不要臉地以奶奶的孫子自居,霸占宴淇家的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