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始終保持著一種詭異的相處方式,如果按照林覓的想法,那就是兩個人在冷戰,如果按照秦硯的方法,那就是他在求和,隻不過還沒取得原諒。
總之,兩個人,你冷戰你的,我求和我的,誰也乾涉不了誰。
秦硯絲毫沒有被林覓的冷臉嚇退,像是沒脾氣的泥人,一天三頓的微信問候,林覓不回他他也樂此不疲。
林覓一起床,秦硯就端著早飯冒出來,她不想吃,直接換鞋離開,第二天,他還端著早飯冒出來。
晚飯也是一樣。
秦硯給了她足夠的拒絕空間,也很尊重她的想法,她不願意的事,他不強迫。
唯獨有一點,晚上睡覺,死皮賴臉的非要抱著她。
第一晚,林覓踹他,“彆碰我。”
秦硯死死抱住她的腰,不鬆手,耍賴一樣的語氣,“就不。”
林覓心裡煩躁,不耐煩的說,“我不想理你。”
秦硯貼著她的背,“不想理就不理。”
林覓,“那你放開我。”
秦硯,“不,你繼續氣你的,我就抱抱你。”
林覓簡直跟他說不明白,對牛彈琴,驢唇不對馬嘴。
秦硯這德行,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就特彆能磨人,每次把她惹生氣了,就膩膩歪歪的磨她,非把她磨得沒脾氣了才罷休。
都說好女怕纏郎,秦硯就是那個特能纏的郎。
要是被他手底下那群人知道,他私底下是這幅德行,估計要笑話死他了。
林覓後來索性就放棄了抵抗,他抱他的,她睡她的。
反正還沒原諒他。
這天,林覓忙了一天,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林小姐,是我,文卿萊,你有空嗎?那天遇到你,也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今天一起吃個飯吧?”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我姑姑也來。”
林覓想到了文倩,文倩跟母親是舊相識,不管她現在怎麼膈應母親,對文倩始終有些敬重,頓了頓道,“好,地址發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