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08章 禾禾,我們不要再走散了。……(1 / 2)

舊詩重提 山野詩人 6867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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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繁洲洗完澡出來,沒穿剛才何慕選的睡衣中的任何一件,穿了件浴袍。

何慕看著眼前的睡衣,明白過來,他剛才都沒拿過去。

他的頭發是濕的,隱隱還在滴水,順著脖頸往胸前流淌。

她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痕跡似乎還沒完全好,隱約可以窺見她那天的戰績,一瞬間生出一種羞赧,拎著自己的睡衣要逃。

“我去洗澡了。”

但她結實地撞在了向繁洲的胸膛上,他再次將她攬在了懷裡。

這一次力度更大,也更依賴。

她感覺到向繁洲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窩,也感受到他在揉弄她後腦勺的頭發。

不知所措占據著她的全部。

何慕聞得到淺淺的木質調香味,那味道還挺好聞。

但她似乎更喜歡雪鬆香。

她被勒得有些喘不過來氣,輕輕抬起手臂拍他後背。

“就再抱一會兒。”向繁洲的聲音是含混的。

他離她極近,說話時嘴唇若有似無擦過她的耳廓,她大腦空白了一秒,身體像過電似的微微戰栗。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向繁洲,甚至比在外麵和她相處時還要像個小朋友,語氣輕柔的不能柔,耍賴功夫更甚。

心理防線幾近失守。

這場遊戲還沒拉開序幕,她就要敗下陣來。

何慕想推開他:“你頭發沒乾,不舒服。”

向繁洲終於放開了她。

“我去洗澡。”她拿著睡衣逃走。

為了拖延時間,何慕一直把頭發吹到完全乾了,才回到房間。

結果,一推門直接被燥熱包裹了,向繁洲抱著她的腰將她按在牆上,與她親吻。

她嫌光刺眼,一隻胳膊去找燈的開關。

向繁洲以為她要再次推開他,拎著她的腕骨舉起來,繼續吻。

“關燈。”她艱難地從牙縫擠出兩個字。

他明白了,托著她掛在身上,去將燈按滅。

接著,他感覺到了何慕在回應他,她環抱住他的脖子,與他的舌頭纏綿在一起。

晦暗的房間,隻聽得到喘息和混亂的腳步聲。

何慕的後背陷入柔軟的懷抱,他們的每一寸皮膚都貼在一起,她感覺他們要融進對方的骨血中。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背時,有粗糲的質感從指腹傳來,鼻頭一酸,眼淚飆出來。

向繁洲感覺到他捧著何慕的臉的手指濕潤時,僵了一秒,他想看看她,但遮光窗簾的將微弱的月光全部阻隔了。

“疼嗎?”他在她耳畔輕聲問。

她沒應聲,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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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昏黃的台燈將向繁洲的臉置於半明半暗中。

何慕趴在她胸膛上,似乎仍在抽泣。

他撫著她的臂膀,親親她的發頂:“還在為什麼哭?”

“你後背有沒有按時換藥,”她仰頭看他,“留疤了怎麼辦?”

他隱約看到何慕的眼裡是噙淚的,話不敢說太大聲:“太忙了。”

她把頭埋在他胸前,繼續抹眼淚。

“沒事,”向繁洲自己受了傷,反而安慰她,“男人有幾道疤很正常,隻要你彆不要我就成。”

“沒正行,”何慕不想理他,卷起被子翻身,“我睡覺了。”

結果,下一秒又被他撈上來,炙熱地吻著。

一直到她沒力氣,輕錘他的肩膀,他才作罷。

他把她摟在懷裡,貼著她的發頂:“禾禾,我們不要再走散了。”

何慕驚醒,渾身僵硬。

為了不露出破綻,過了會兒才離開他的胸膛,翻身:“睡了。”

向繁洲想再次撈她回來,何慕用手肘頂了一下他。

“還要上班。”她的聲音喑啞,儘力不讓語調過分低沉。

他笑,繼而側身要去關燈。

何慕轉頭想製止,欲言又止,又回到了側躺的姿勢。

關完燈,向繁洲的溫度和氣息又瞬間將她包裹。

他從背後抱住她,堅實的胸膛和她骨感的背脊緊緊貼在一起,臉放在她的肩窩。

她的頭發被壓到,伸手去理,卻被他抓住。

“睡吧。”他輕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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