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13章 用你的一切暴烈地愛我(2 / 2)

舊詩重提 山野詩人 4676 字 11個月前

她甚至以為他並不抽煙。

這點本來在她這是加分項,她一聞到煙味就不舒服,從小到大見到煙霧繚繞的人就躲,何衍是被她罵過的,所以從不在她麵前抽煙。

而向繁洲大抵不知道她聞不了煙味,隻是可能教養不錯,所以一直保持紳士的禮節。

畢竟也少有人抽煙前征詢身邊的人的意見。

她本隻想開門見山把該聊的聊了,卻沒想到向繁洲語出驚人,便臨時起意故意逗他,意外發現這人愈發有趣,他好像不會真的生氣,儘管總是不合時宜地醋意大發,但也不過是鬨鬨她而已。

按照劇本,這種“喜當爹”的劇情,通常都會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她本以為他會因此暴跳如雷,勃然大怒,而此刻已經措手不及的向繁洲,卻仍然保持著風度。

她不忍再鬨,看向往門口走的人:“我開玩笑的。”

向繁洲腳步頓住,帶著不確定機械地回頭端詳沙發上扭頭看他的人,她嘴角還掛著笑,理直氣壯地收線。

他不知道她到底那句話是真的了。

何慕看他眼中狐疑未消,起身跪在沙發上,向他展示自己的肚子:“你看,我這哪像懷了?”

她正垂頭摸肚子,頃刻被按在沙發上,神經如琴弦般頓時繃緊了。

向繁洲橫眉怒目,眼底冒火:“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的手腕被他扣得生疼,卻理屈詞窮,不敢與他對視。

她到底想乾什麼,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想試探他的底線,也許是想證明些什麼,也許僅僅是心血來潮。

他對她越好,她越想知道他生氣是什麼樣的,她想撕碎他的麵具,把裡麵所有的破敗全部顯露出來,去看那顆心裡到底藏著什麼,從這個裂口去窺探住在他心底的人到底是何種樣貌,去判斷這個人於他是何等重要。

然後,狠狠鞭笞自己的心軟,讓自己從鏡花水月裡麵清醒過來。

向繁洲扣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惹怒我很好玩嗎?”

他的眼角猩紅一片,漂亮的眼睛中藏著複雜的情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她眼淚要下來,卻若無其事地笑著,故作輕鬆地用上揚語調“嗯”一聲,艱難點頭。

他難以抑製情緒,傾身去撕她的衣服,貼上她的嘴唇,然後啃咬,一直到出血,兩人不甘示弱,翻滾著摔到地麵上,到鐵鏽味充斥對方的口腔才罷手。

理智儘失的兩人像兩頭在荒原上爭鋒的野獸,立在自己的領地馳目遠眺,劍拔弩張。

何慕在他身上仰起上半身,不顧淩亂的頭發,垂眸看他:“我要說的話還沒說完呢。”

向繁洲一副“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樣”的神色:“你說。”

“我要在合約裡加一條,”何慕堅決地說,“婚姻存續期間,我不履行生育義務。”

他眼神描摹她說話時的堅忍模樣,想這人沒籌碼怎麼也能如此理直氣壯,喉結滾動,沉吟一聲:“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何慕明白向繁洲對她的耐心和興致完全來自那個她未曾謀麵的女人,也許她眉目與這個人有三分近似,亦或者她們個性相似,這都不重要。她知曉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比肩這個人在向繁洲心中的地位,她甚至是不值一提的。

可她能從相處的蛛絲馬跡中窺探出,向繁洲此時幾乎把她當這個人來看待,也就是說那個人她或許回不來了,或者他們之間的裂縫無法修複,所以他把所有的愛意撲在她身上。

這是她的優勢與籌碼。

但她也不可能曝露分毫,沒有博弈的人把底牌給對方看的道理。

“因為我不喜歡生孩子。”她有恃無恐地說。

向繁洲攬著她的腰重新把她壓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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