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王爺再度被百雀明晃晃紮了一刀!
崇螢這次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斜了眼蕭燼,才對百雀道:“沒關係,淩王爺的茶錢含在診金裡了。”
百雀看著崇螢,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努努嘴道:“小姐你太心軟啦,這樣很容易被某些人拿捏的哦!”
蕭燼嘴角微抽,歎了口氣道:“百雀,本王耳朵沒聾。”
百雀一瞪眼:“我又沒說你,王爺何必自己急著代入呢?”
蕭燼頓時噎住,隻能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幸好是蕭甲他們不在,否則要是眼睜睜看著他們英明神武的王爺被一個小丫鬟輕易拿捏,指不定要怎麼內傷呢。
蕭燼人在屋簷下不敢不低頭,隻借著掩唇的姿勢悄聲對崇螢道:“螢兒你再不稍微管管,我就要被她紮成篩子了。”
崇螢睨了他一眼,才笑著對百雀道:“好百雀,不鬨了,我有正事要問他,你快去燒茶來好不好?”
“哼。”
百雀毒舌歸毒舌,但最聽崇螢的話,她都開口了,百雀才哼了一聲勉強道:“好吧,便宜某人了。”
說完才不情不願地端著茶壺出去了。
她一走,蕭燼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道:“真是……如坐針氈也不過如此了。”
崇螢挑眉:“怎麼,嫌棄百雀說重了?”
這問題可太致命了!
蕭燼連忙道:“沒有,她罵得很對,我確實該反省。”
他毫不拿架子,處處妥協低姿態,愛屋及烏的連她身邊的人也退讓寬待。
這份獨有的寵溺,隻有崇螢有幸見到!
不多時,佘秀拎著茶進來。
崇螢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怎麼是你送來的?百雀呢?”
方才她分明吩咐的是百雀。
佘秀一邊低著頭為兩人倒茶,一邊頭也不抬地淡淡道:“百雀說她怕忍不住,萬一罵了臟話,有些人該罵也就罵了不礙事,隻是沒得臟了小姐您的耳朵。”
蕭燼正要拿茶杯的手頓了下,覺得今日這茶他是喝不下去了。
崇螢又心暖又好笑又無奈,搖搖頭道:“你們倆呀,待會兒該不是流雲還要進來說兩句吧?”
佘秀一本正經地說著刀死人不償命的話:“流雲少爺為什麼要進來?我方才看見他正拿著新收集來的畫冊,在為小姐您選夫婿呢,還說從明兒開始,咱們醫館就辟出來個角門,專門做您的相親角,您隻管站在屏風後,相中了誰就留下。”
前麵的話蕭燼還忍耐聽著,不管是說他渣男也好該罵也好,他都受了。
但最後相親這個,蕭燼忍無可忍!
崇螢正想讓佘秀彆說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蕭燼一掌拍在桌上,冷聲喝道:“蕭癸!”
一聲落,神出鬼沒的蕭癸立刻現身:“主子,您叫我?”
蕭燼指指佘秀,冷聲吩咐:“把她給我帶走,沒事不準人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