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子抬起來,冷漠地盯著我!
我大步踏前,又要邁入屋中!那一瞬,眼前又開始扭曲!鄔仲寬要故技重施!
我駐足,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往前一擲!
鄔仲寬臉上一陣冷笑,他身體上綠霧彌漫,似要消失在原地。
對於報應鬼來說,這就是個小手段而已。
可偏偏就在這時。
那桃木劍發出輕微的劈啪聲。
鄔仲寬忽地一下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叮當的鈴聲響起!
那鈴聲清脆悅耳,並非茅有三的撞鈴,兩者差彆很明顯。
鄔仲寬完全不動彈了。
桃木劍,猛地一下沒入了鄔仲寬眉心中!
他頭臉上形成的皮膚,寸寸支離破碎!
大量的灰氣,像是倒卷一樣,鑽進老龔的頭顱中!
不光是如此,下一秒,乾屍恢複了原來老龔的模樣,甚至變得更乾癟起來。
更多的灰氣,一股一股從乾屍中溢出,從老龔的眼耳口鼻處鑽入……
我心,咚咚直跳著。
先前那一幕,其實很險……
鄔仲寬都快將老龔吃光了……
電光火石之際,桃木劍派上了用場,不但刺穿了其魂魄,甚至前一瞬還將其鎮住,讓其不能寸動……
至於那鈴鐺聲,是有幫忙,不過來得太遲了點兒。
不用它,老龔依舊不會有事!
鄔仲寬,依舊會被桃木劍刺穿!
老龔的腦袋,先前一刻都變得極度虛弱了,這一瞬,卻凝實的像是顆真真實實的頭!
乾屍咣當一下落地,老龔腦袋落地時,卻又發生了異變。
一個色彩豔麗,紅白相間的夜壺,率先出現在地麵,老龔的頭,就剛好落了進去。
更多的灰氣從乾屍身上湧出,一股股鑽入了夜壺中……
屋內,那些被鬼迷心竅的女人,一個個軟倒在地。
院中,餘秀和書婆婆一顫後,都清醒過來。
餘秀呆呆走到我身後,書婆婆額頭上布滿細密汗珠,驚疑盯著屋內。
靜等了幾分鐘後。
乾屍變得單薄無比,看似還是屍體,可頭顱和屍身分離,如同蛻下的蛇皮,隻剩下空殼了。
老龔的夜壺就像是嶄新的一樣,更為厚重!
我心跳的速度變快,邁步入了屋內,將夜壺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