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獻剛一上橋。
就看到了橋上的棺槨甕罐之物。
“是剛剛那嗩呐聲帶來的嗎,那吹嗩呐的人去哪兒了?”
“還有這座橋……也不一樣了。”
橋邊欄杆上,刻著三尊人首雕像。
一人眼神迷離表情沉醉,一人怒目圓睜嘴巴張開,一人眼神怨毒憎惡,三尊人首雕像似人非人,給人一種難言的恐怖之感。
“三仙橋……”
吳獻正研究這座橋,忽聽得犬吠之聲,轉頭一看就見一條肮臟的大黃狗跑了過來,跟在黃狗身後的還有兩個白領女士。
至此。
卷入本次福地的六個眷人,七個新人,一共六男七女,全都站在三仙橋上。
幾個新人都處於震驚狀態。
精神極度不穩定,吵鬨著要一個說法和解釋。
聞朝站了出來快速將福地和眷人等概念,說給大家聽,短短幾句話,就讓新人們明白了當前的狀況。
他們一時之間,全都呆住。
不管聞朝說的再簡潔明了,這個現實也很難讓他們接受。
但現實已經擺在他們眼前,信息已經傳達到,如果他們知道了這些還想要作死,那麼他們就去死吧。
福地的生存守則之一。
就是彆指望其他人為自己的愚蠢來買單。
接著就是每次進福地必有的流程。
自我介紹。
在福地裡單槍匹馬是很難活下來的,隻有大家相互了解才有合作的基礎。
由於現在狀況不明,大家說的都很簡略。
吳獻隻說了自己四次進入福地,聞朝的介紹風格也差不多。
到了杜娥這裡則自稱是個女高中生,嬌弱無力,希望大家能多多幫扶。
長裙女人打量了杜娥兩眼,然後倚靠著欄杆輕笑一聲。
“我叫簡靈玉,沒有工作,這是我第四次來福地,我的賜福比較偏向輔助方麵,這次就依靠大家來保護了。”
吳獻眉毛微挑。
他最開始看到簡靈玉的時候就疑惑。
這女人妝畫的很精致,身上的長裙寬鬆厚重,頭上的大帽子還帶著蕾絲,白皙的手腕上戴著翡翠手環。
這樣的打扮雖然很好看,但卻行動不便,在福地裡很吃虧的。
但如果她的能力是輔助方麵就很合理了。
她可能根本就沒打算戰鬥。
但在福地裡,不戰鬥真的能活下來嗎?
接著便是那對黑西裝男女,這兩位在現實中還是空手,一進入福地之後,手上就都拿了東西。
男人手裡是一把刀,女人手裡是一把傘,應當是他們用恒定位帶進來的法器。
“我是魏橫波,這是我妹妹魏清瀾,這是我們兄妹二人第二次進福地,我們兩個都會活著出去。”
魏橫波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自己說的。
吳獻愣了下。
他看這兩人飽經風霜的模樣,還以為是老手,但沒想到竟是半新的眷人。
不過仔細一想這也合理。
這兩位雖然看似非常淡定,但眼神深處卻藏著慌亂和不安,而且如果是資深眷人,應該不會說這種自我安慰的話。
眷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