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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關於巨汝菌的事情,船上的成員都很默契地沒有在阿香麵前提起。
而阿香則是因為感染之後的高燒,愣是一點記憶都沒留下。
具體阿香是怎麼恢複的,隻有當事人神威清楚。
阿香自然沒臉去跟彆人說自己胸口多了兩個拔罐的事情,這件事隻能這麼不了了之。
但船上的其他人時不時投來的曖|昧視線令阿香這幾日實在過得不舒坦。
這日,阿香煮好了一大鍋飯,在去神威房間的路上,就有不少人吹口哨打趣。
“這是要去找團長貼貼了?”
“哎呀哎呀,真是一刻都不能分離喲。”
“加油啊,羅伯特絕逼斯也能迎來自己的幸福的!看好你喲!”
“吵死了!你們快閉嘴啊!!!”
被調侃得麵紅耳赤的阿香惱羞成怒,一股腦輸出後便加快腳步跑了。
好不容易快到電梯,又被幾個人逮住揶揄了一頓,直接把阿香氣得直跳腳,同時也加深了她的疑惑——
她失去的那段記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恐怕也隻能問問神威了,這會她去通知他開飯了,或許看在她辛苦準備了那麼多白米飯的份上,他能鬆口也說不定。
這麼想著,阿香好不容易頂著一張發紅的臉下了電梯,整理好情緒後,她敲了敲門。
“那個,神威大人,吃飯啦。”
因為有求於他,她這會也樂得用敬語。
不過敲了幾下門,裡頭沒有動靜。
阿香不由有些疑惑,明明這個點是神威的標準用餐時間,距離神威休息的點還有數小時呢。
按理來說神威這個時候應該是清醒的才對。
於是,阿香耐著性子又敲了敲門:
“神威大人,尊敬的團長大人,敬愛的船長大人,吃飯啦!”
還是沒有回應。
阿香撅了撅嘴,旋即轉了下門把手,反鎖了。
阿香有些納悶了。
神威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吃飯過不去,尤其是他最愛的白米飯,這樣子太反常了。
阿香壓下心裡的雜念,耐著性子又敲了敲:
“神威大人,阿香已經準備了很多很多很好吃的大米飯哦,是您最喜歡的地球本地米誒!”
還是沒有動靜。
阿香頂著一個十字,壓下想要踹門的那套腿,麵上的笑容就要繃不住。
總不能一個陽光燦爛e人突然變成什麼家裡蹲i人吧,那可是神威啊,超級現充誒!
所以她感染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為什麼把現充活生生地逼成了社恐了?
帶著疑問,阿香直接去了二層,一下電梯,就瘋狂敲門。
“阿伏兔大人,快開門,快開門啊!!”
阿香在外麵轟炸了足足半個小時,阿伏兔才頂著一張剛睡醒、胡子拉碴的臉出現在了門後。
“乾什麼呢,催命都不帶你這樣的,大叔我好不容易在夢裡黑女神看大炮……”
看到阿香眼角噙著淚,阿伏兔把沒說完的騷話給吞進肚子裡了,當下抹了把臉,整個人清醒了些,但還是耷拉著死魚眼。
“那個笨蛋又對你做什麼了?至於跑我這裡來哭訴麼?”
“大叔也是打工人,幫不了你哦。”
話是這麼說,阿伏兔在心裡問候了神威一遍。
阿香吸吸鼻子,把吃了閉門羹的事情告訴了阿伏兔,一邊說一邊抹著淚:
“難道是阿香在感染以後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居然把那家夥都嚇得躲起來不肯見人。 ”
“……”
阿伏兔摸著下巴打量著底下無辜又無助的阿香,突然有點慶幸自己跟其他人提前打過招呼了。
小家夥要是知道自己感染後的行徑,估計可能真的會跳船。
“就隻是感染了細菌而已,每年細菌性感冒都會感染幾輪,你隻是運氣不好罷了。”阿伏兔寬慰道。
感染後的阿香,雖然胸還有熟女特征那些基本都變回去了,但還是保留了一些變化的——
那張稚氣未脫的臉明顯成熟了不少,個子貌似也長了幾公分,這會居然到他肩膀了,真是不容易,總算是有一點少女該有的樣子了。
再就是那頭淺蔥色的頭發,也從原來的中短發變成現在的齊腰長發了,不同於熟女的渣女大波浪,她的頭發又柔軟又順直,這會她彆了個白色的頭巾,看上去又清純又可愛的。
“啊。”
阿伏兔突然開竅,左拳擊右掌:“我知道那家夥突然鬨彆扭的原因了。”
阿香猛吸了下鼻子,連忙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等待阿伏兔的解答。
“那家夥……”
阿香點點頭,滿眼都是希冀。
阿伏兔睥了眼,隨後故作深沉地摸著下巴:
“那家夥肯定是發現了自己的內心才把自己關起來的。”
“誒?什麼內心?”
阿香眨巴大眼。
阿伏兔看她這般單純,忍不住在心裡高聲呐喊他娘的青春。
但他還是咳嗽了一聲,繼續裝深沉:“少女你真的沒有感覺到那個笨蛋團長對你的真情實意嗎?”
聞言,阿香臉瞬間爆紅,燙的直接冒煙,但還是選擇了嘴硬:
“什什什什麼真、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