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宮。
破麵專用實驗室。
如月明在收到藍染的消息後，懷著滿腔的好奇，第一時間通過黑腔趕到這裡。
巨大寬敞的實驗室內，奇形怪狀的大虛來回搬運著此次實驗所需的儀器設備。
薩爾阿波羅作為此次實驗的副手，滿是興奮地進行著指揮。
能夠參與到破麵實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榮幸。
他對藍染的態度，不同於如月明。
藍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不過很快重新振作起來，繼續著破麵實驗。
骨裂。
當碎裂的聲音響起時，全新模樣的奇農·波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雖然依舊是失敗率居高，但也陸陸續續地出現了多個成功破麵的大虛。
懷著忐忑，一隻有著斑馬條紋的犀牛大虛走了上去。
又是三次失敗後，終於在奇農·波的身上見到了成功的曙光。
第一次破麵實驗失敗了。
“就是純度還是差點。”
無數道目光望向那湛藍色的光柱，奇形怪狀的臉上滿是驚訝。
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極寒從腳底板滋生，沿著脊椎骨一路直衝頭頂。
當其再度出現時，已然來到了如月明的跟前，泛著湛藍光芒的豹王之爪近在咫尺。
一番忙碌下來，最後的準備終於完成，可以進行破麵實驗了。
說實話，他是有些懷疑虛生的。
薩爾阿波羅：“……”
他指了指遠處觀察的薩爾阿波羅。
這種異想天開的思路，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時至今日，薩爾阿波羅仍舊記得藍染當時的目光。
怕不是兩個回合，就會被如月明轟殺至渣。
凶殘至極。
本來以為進化之後能夠以下克上，沒想到連如月明的一拳都扛不住。
原來。
奇農·波覺得自己的腿有點軟，貌似剛進化完成，還不太熟練使用這種方式移動。
豹王誕生！
之前和陛下一起喝酒吃肉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怎麼現在變得更強了，反倒覺得他更加可怕了？
就好像被死亡凝視一樣。
同為科學家，薩爾阿波羅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曾多次見證智慧的體現。
緊接著，劇痛來襲，手臂呈現出不規則的扭曲狀，好似一百八十邁車速的跑車撞上了高樓。
可當對方拿出各種實驗以及數據時，薩爾阿波羅納頭就拜，直言藍染才是他此生追隨的對象。
緊接著，那斑駁條紋的龐大身軀開始扭曲，白色的骨質不斷地增殖，劇烈的痛苦於皮肉之下蔓延，吞噬著犀牛大虛的理智。
“這個向左移五米。”
和死神的卍解類似，一旦掌握的話，戰力就會呈現出數倍乃至十倍的增長。
“放反了，蠢貨，你的腦子被葛力姆喬吃了嗎？”
麵對如月明，葛力姆喬不敢有絲毫大意，當即祭出自己的最強招式——
“如今的你不過是亞丘卡斯，眼界尚窄，分不清楚強弱很正常。”
“等你哪天僥幸進化到了瓦史托德或者掌握了破麵的力量，見我就會如一粒蜉蝣望青天。”
漠然、不屑。
在如月明驚訝的目光中，一台類似於軌道電磁炮的設備緩緩移動著前端，鎖定了聚光燈中央的犀牛大虛。
話還未說完，犀牛大虛仰天長嘯，本就龐大的身軀開始膨脹，絢爛的靈壓光柱衝天而起。
薩爾阿波羅瞳孔一縮，正準備啟動防禦裝置時，卻是被藍染攔下：
和破麵前相比，靈壓呈現出碾壓姿態。
一擊即潰。
就算不太擅長戰鬥，單論麵板數值的話，還是能碾壓葛力姆喬的。
“吱嘎作響吧，豹王！”
那一刻，薩爾阿波羅以為自己死定了。
在薩爾阿波羅錯愕的目光中，如月明拔刀，解放，扔刀，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
虛可往，吾亦可往！
然後他就見識到了勁霸到極點的靈壓，仿佛天穹崩塌一般轟然降臨，甚至整個虛夜宮都為之震顫。
“下一個。”
“無論是魂魄還是身軀，都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
就由你來充當我成為最強的墊腳石吧！
薩爾阿波羅帶上記錄數據的儀器設備，也是一個響轉出現在二人的戰場邊緣。
刺骨的冰寒於脊背上蜿蜒爬行，直衝天靈蓋。
起手鎖鏈纏繞，瞬哄雙骨緊跟其後，隻要挨上這一擊，他就會當場重開。
不堪重負的悲鳴聲響徹實驗室，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釋放那來自靈魂的痛苦。
“這樣一來，我們所付出的，僅僅是一點微不足道的痛苦罷了。”
不過他為了彌補這點，曾給藍染提供了不少米米哈基的禦眼之力，用作研究。
如果有需求的話，他可以隨時叛變虛夜宮。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藍染通過實驗獲得數據，重新優化了破麵實驗的過程，並向如月明展示了自己最新的造物。
有了奇農·波的成功案例，接下來的破麵實驗速度加快了不少。
起初他對藍染還有些不服氣。
他記得很清楚，原著中的崩玉是由藍染和浦原喜助共同完成的。
旁邊觀察的薩爾阿波羅見狀，嘴角一抽，自家陛下越發怪物了。
薩爾阿波羅也算是通過技術達成破麵的大虛，不過他的等級是瓦史托德。
“完美的方案，不愧是藍染大人。”
之前他還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如今，在力量獲得數倍增長之後，終於有所明悟。
如月明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咧嘴獰笑的同時，龐大的力量混合著靈壓順著他的身體，在拳骨落下的刹那，凝聚其上。
二人對視一眼，俱是從對方的眼神中察覺到了彼此的想法。
至此之後，薩爾阿波羅再也沒有在藍染麵前提起類似的話題。
恰時，四目相對。
沒有絲毫遲疑，瞬間向著胸腔落下。
果然，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的。
“這是什麼？”
想至此，葛力姆喬望向薩爾阿波羅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火熱。
他抬起頭，望向前方咧嘴歡笑的如月明。
本來還有些忐忑的大虛們當即壯起了膽子，就連表情都變得義無反顧起來。
尤其是葛力姆喬這種成功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