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毛利小五郎眼神犀利的看向藤原廣樹。
江戶川柯南、安室透停下腳步,等著他的後續。
“我想廣樹要說的是鬆島父親公司破產而後自殺,與舅舅有關這件事情。”藤原直平靜的訴說著這件事情,就像是不知道這話會讓毛利小五郎三人驚訝一樣。
花藤月奈歪頭看向安室透,見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在藤原直和藤原廣樹兩人之間。
又看向江戶川柯南,他的目光一樣落在藤原直身上,眼裡的沉思沒有一點點他孩子氣天真問話的樣子。
不由心裡低語:‘好可惜,養老小世界不能用讀心術。黑皮偵探和小朋友的心裡話一定很有趣。’
花藤月奈換了一個姿勢,狐眸看向藤原修一。
安室透在察覺到她的目光時就看了過去,發現她目光落在藤原修一身上,還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下一秒,藤原修一果然開口說話了,為鬆島九解釋:“阿九叔叔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殺害叔祖父,叔祖父是阿九叔叔的恩人。”
安室透意外又不意外,沒有繼續留下轉身上樓。
江戶川柯南立即跟上,兩人走遠了些才開始交談。
“安室哥哥覺得誰是凶手?”江戶川柯南一臉天真詢問。
安室透挑了挑眉:“我相信毛利老師一定能夠找到凶手。”
江戶川柯南:“......”這裡隻有我就沒有必要演了吧?
安室透笑而不語‘不是你先演著的嗎?’
江戶川柯南看懂了他的意思,默默移開目光。他並不清楚安室透是否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更不可能主動告訴。
安室透拍了下他的頭:“你的演技有待提高,小心被越來越多人發現。”
江戶川柯南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安室透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到了二樓往左邊走去。
樓梯口第一個房間是藤原直的住所,隔壁是藤原修一,對麵是藤原廣樹,斜對麵是藤原美月,鬆島九住在樓梯口往右走的第二間房間。
“有種鬆島九被孤立的感覺。”江戶川柯南。
安室透:“鬆島九和藤原修一的關係應該很好。”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凶手很有恃無恐,一點不擔心自己被發現,他這麼相信自己的作案手法。”
“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其他人抱有和他一樣的目的。”
安室透的話讓江戶川柯南靈光一閃:“原來是這樣嗎?要是如此,他們說的話還有表現就能夠說的通了。”
“可是如此也有些太荒唐了。”
幾不可聞嘀喃的聲音,要不是安室透耳力好,還真的忽略了。
“不論最後結果如何,與他們而言都沒有損失,何樂而不為又不是多麻煩的事情。”安室透聲音透著漠然。
江戶川柯南怔愣下,在心裡歎了一聲‘人心不可測也最為複雜。’
兩人之後沒有在說話,默契的在二樓各個房間檢查了一番,最後在藤原修一房間找到了凶器和作案時穿的沾滿了血的雨衣。
兩人相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他們都不認為藤原修一是凶手,至於凶手是誰心中已經有了方向。
之後兩人又去了三樓藤原老先生被害的書房,江戶川柯南打開窗戶從外麵往下看,果然有所發現。
江戶川柯南:‘果然如此。’
收回身體剛腳落地轉身,就見到了站在他背後看著他的安室透。
‘......明明知道對方懷疑他的身份,甚至已經知道他是工藤新一,還是心虛是怎麼回事情。’
安室透笑了笑直接越過江戶川柯南走到窗邊,站在那裡往下看了看,在看到牆邊的血跡並未有任何意外。
收回目光見江戶川柯南已經不在書房,唇角勾了勾離開書房往樓下走去。
安室透在江戶川柯南知道他的身份時,便有所發現。他對人的變化一直很敏銳,懷疑、戒備、試探到少有的相信.....
樓下
“小姐”
“柯南。”毛利小五郎的喊聲沒有製止住江戶川柯南往彆墅外跑去的腳步。
嘟囔了一句:“這個小鬼就沒有老老實實呆著的時候。”
“小孩子都是這樣,愛玩對什麼都好奇。”藤原直說著往廚房的方向望了望,看樣子是真的很餓。
老管家關心的唯有花藤月奈:“小姐要不要先去休息。”
“不用。”花藤月奈並未覺得累
小一的禁言結束,正在花藤月奈腦海裡嘀嘀咕咕說著話,各種一番分析。
“奈奈,我找到凶手了凶手就是鬆島九,最不可能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而且他還有作案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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