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年,就有九十七份。”
“那讓佛羅裡達州議會通過十幾份?最好被處死的囚犯中,包含古巴人和黑人,白人,然後媒體發聲抨擊時,也會記得罵州長先生時,把伊利亞那萊蒂的名字也一起提到。”
“我也是這麼認為,我可以讓州議會儘快通過一些死刑令,如果湯米你的bt和vox能特彆關注的話,我們甚至能讓布什總統來幫那個女人站台之前走完流程,新聞標題就是,總統駕到佛羅裡達,共和黨人為了歡迎他,舉行了屠殺古巴人和黑人活動。”
湯米不滿的看向大衛肯尼迪,老家夥還真是當自己是年輕無知的鄉下人,布什來佛羅裡達幫伊利亞那萊蒂站台,自己的電視網用如此勁爆的標題攻擊他,湯米相信,布什可能接下來未必會持續關注這種地區競選的勝負,但他絕對會全神貫注的思考怎麼收拾自己這個害他名譽受損的人,最主要這麼急著搞出來,局麵就又回到之前的狀態,傑夫後續基本沒有勝算,而伊利亞那萊蒂也被傑夫打到元氣大傷,最大的贏家仍然是這個混蛋的前妻。
真以為比爾告訴他自己同意讓傑夫最後讓出席位,就是因為他的能量和比爾夫妻的施壓,所以現在還覺得能讓自己全力幫他攻擊對手?
“大衛,我說了,傑夫必須勝選,而你的前妻隻能等著我賜予她食物,這是合作達成的唯一條件,不然,我們就繼續各自玩各自的玩偶,遊戲繼續,我無所謂。”湯米加重了語氣,向對方開口:
“就像《聖經曾說過,遍地結實之菜蔬,懷核之樹果,我予汝,汝以為食,汝若害人命者,我必討之。”
大衛先是微微錯愕,不過隨後笑道:“聽起來像是我這個諾亞與上帝立約。”
“難道不是嗎?上帝賦予諾亞與萬物生命,我賦予你前妻政治生命。”湯米沒有否認,桀驁的接口說道:“遊戲玩法,我說了算。”
“彆緊張,湯米,我當然沒意見。”大衛深深看了眼湯米,又瞥了眼遠處始終專注和奧蒂利亞聊天,完全沒有靠近的希拉裡,隨後笑得沒有半分火氣,對湯米說道:“沒有問題。”
雞賊的比爾其實在旁邊一直觀察著兩人,哪怕兩人之間談話最後稍微出現些火藥味,他也沒有製止,而是等確定大衛退一步之後,才心裡微微有些遺憾的上前,輕鬆換了個話題。
他其實挺期待湯米激怒大衛,然後大衛乾出幫湯米在邁阿密上一課的場麵,因為那樣,這個老家夥就會欠自己又一個人情。
可惜這個老混蛋又看破了他和黛安的小心思,他的確因為湯米的反應有些慍怒,但當他發現自己和黛安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時,敏銳的察覺很可能後麵湯米的話,是他們夫妻和湯米設好的圈套,引自己發飆,讓事態惡化,然後不用說,再欠這對夫妻一個大人情。
想到這裡,比爾又有些怪湯米,這家夥太成熟,之前的聊天對話也不像個活力青年,所以稍一變換情緒,就很容易讓老狐狸們引起警覺,不像斯蒂芬和他們夫
妻之前合作唱雙簧,每次都有被一臉氣盛的斯蒂芬激怒的政客上當受騙,欠個人情。
看到大衛肯尼迪沒有發飆,湯米悄悄遞給比爾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隨後走向奧蒂利亞,邀請自己女朋友去舞池跳一曲。
等湯米離開,希拉裡也和斯蒂芬邊聊天邊走過來,大衛這才看向這對夫妻,有些不滿的說道:“哪怕是你們的小伎倆,這個年輕人的表現也太傲慢了,我都忘了上次見到如此傲慢的鄉下人是什麼時候。”
“當然是我,我也是鄉下人,你忘了嗎?”比爾笑著說道:“不過你最好收起你的傲慢,大衛,湯米比你看到的更強壯。”
“是嗎?”大衛笑了笑。
旁邊一直沒開口的斯蒂芬,此時摟著吉娜,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是的,伱如果想要試試看找他的麻煩,我告訴你第一關的遊戲內容,那就是比爾,黛安和很多軍方民主黨的有力人士,會在第一時間和你聊聊,你讓他們損失了上千萬或者更多錢的賠償問題。”
“太誇張了,斯蒂芬,他可不是你。”大衛聽到斯蒂芬的話,笑了起來,他對斯蒂芬相當熟悉,畢竟從斯蒂芬祖父開始,就是民主黨的大金主,父親更是肯尼迪和約翰遜政府的助理衛生部長,幾乎每個在國會任職的民主黨人都收到過賓恩家族的捐款,包括他大衛肯尼迪的大佬,前佛羅裡達州長,現任參議員鮑勃格雷厄姆。
所以哪怕斯蒂芬年輕氣盛,他也覺得理所當然,畢竟誰背後站著那麼多的參議員,眾議員充當打手,都有資格囂張。
斯蒂芬把酒一飲而儘,隨後摟著吉娜朝舞池走去:“他當然不是我,肯尼迪先生,第二關才是我,第二關的遊戲內容則是我會停掉今年所有的民主黨捐款,然後你需要去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向那些沒有收到捐款的民主黨籍國會議員們詳細解釋,斯蒂芬賓恩為什麼停掉對民主黨的大額捐款,當然,前提是第一關結束,你還沒有自殺或者意外死亡的話。”
大衛肯尼迪臉色一變,斯蒂芬回頭看向他,笑了起來:“隻是個玩笑,和湯米學的,那家夥經常這樣嚇唬人。”
說完,他就摟著吉娜滑入了舞池。
希拉裡微笑著開口,重複了一遍斯蒂芬的話:“隻是個玩笑,大衛,彆放在心上。”
“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把外聯秘書派過去,讓羅娜的團隊聽對方的吩咐。”大衛肯尼迪歎了口氣,攤了攤手:“難怪那家夥什麼都沒有聊的情況下,就要外聯秘書加入他的團隊,現在我明白了,他就是因為你們夫妻做說客,傲慢的賞給羅娜一口吃剩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