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甘心,寧願死在戰場上,也不能被敵人嚇死。
“比賽的時候可一定要來給我加油啊。”我又為江舒悅點了一份不怎麼美味的網紅的蛋糕。
江舒悅驕傲地說,“那是自然,我家初初到時候一定會大殺四方,打得蘇晴可那小人屁滾尿流。”
她相信我的實力,畢竟在這方麵我也算有點天賦,不算太差。
江舒悅的鼓勵讓我信心倍增,對於喜歡的事情,我喜歡傾注更多的心血。
“是嗎?”嘲諷不屑的聲音響起,蘇晴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們麵前,並不禮貌的搶過我手上的海報,眼皮輕掀看向我。
“白日夢還是少做點為妙,三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三年後自然也不會是,一場比賽就想打敗我?下輩子吧。”
說完將海報撕碎,把碎屑隨意地扔到我們頭上,滿是鄙夷不屑。
富家千金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你站住!”江舒悅生氣地叫住蘇晴可,拿過手邊的果汁一股腦潑了過去。
她就是這麼一個暴躁性子,受不得一點委屈。
我站在她麵前,擋住蘇晴可恨不得殺人的表情,“蘇小姐,你自己故意找茬來難堪,可怨不得彆人。”
蘇晴可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果汁,向我靠近,抬手就要扇過來,卻被我先一步抓住,冷聲道:“蘇小姐是要扇我一巴掌,然後我再還你一巴掌,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兩個人都搞得難堪是嗎?”
蘇晴可臉色青白交替,不甘地收回手,將所有的怨氣都轉移到恨不得殺人的眼神中,“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嗎?你們這群窮鬼賠得起嗎?”
用財富鄙夷窮人,往往最容易得到快感。
“把臟衣服脫下來,多少錢我賠你。”我不想和蘇晴可多糾纏。
蘇晴可嘲諷地笑出聲,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我怎麼忘了,你如今又搭上了沈氏集團的少爺,自然不會缺一件衣服錢。”
“我說宋迎初,你就那麼缺男人,沒了男人會死嗎?”
我咬緊牙關,努力平複胸中竄起來的火,指尖嵌入掌心發白,“高高在上的蘇小姐也是個張口閉口對彆人開黃腔的,豪門小姐的素質我也沒看到多高貴。”
“我與誰談戀愛是我的事情,彆自己沒有,就非要全世界的人都要和你一樣悲天憫人的不開心,比起蘇小姐我確實是窮人,但也不至於連件衣服錢都沒有。”
這些年的兼職和獎學金,平時又比較省吃儉用,還是攢下了點錢的。
一件衣服總不會讓我傾家蕩產吧。
蘇晴可把我丟過去的銀行卡扔過來,“既然搭上沈詞安,就彆總是一股小家子氣,容易讓他對你失去興趣。等你有一天穿得起品牌的時候,再裝酷扔銀行卡吧。”
高高在上的嘲諷永遠是最無力的,因為從最初,她便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高,把你貶到塵埃裡,即使你用同樣平等的話反擊交流,也是失敗的。
“你……”江舒悅衝上前去,想要幫我理論,卻被蘇晴可嘲諷地打斷。
“宋迎初,我等著你,現在放出豪言做美夢,彆到時候連比賽都參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