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唐宛凝鄙夷地看著他:“不嫌棄難道還是喜歡?”
她越想越生氣:“說好的各過各,殿下這是做什麼?”
不得不說她現在很慌,萬一夏侯玨這混蛋耍無賴,突然要她侍寢,她該怎麼辦?
躲又躲不過去,更何況這又是天經地義,說出去也不占理,沒有任何人會幫她。
那她她豈不是要和那一堆女人公用一個男人?
不不不?!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哪怕這男人再好看,也不行。
“殿下喝醉了,您還是換個地方就寢吧,或者……我換個地方也行!”
她想要起身,卻被夏侯玨一把抱住。
“愛妃不必緊張!”
“孤……不會拿你怎樣!”他語氣突然有些寒涼,眼神卻略微受傷。
“就這麼入寢,可好?”
他語氣逐漸軟了下來,甚至還帶著一點點乞求,看得唐宛凝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殿下能保證?”
“能!”
“……好吧!”
鬼使神差地,她居然答應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慫,這種時候得罪進尺,隻會惹怒對方。
……
一吻過後,夏侯玨果然再也沒有動靜,隻是抱她抱得特彆緊。
唐宛凝白天累壞了,連戒備心也提不起來便昏昏入睡。
夏侯玨則一直抱著她,看她甜甜的睡顏,看她濃密的睫毛,看她時不時蠕動的櫻唇,看她一起一伏平靜的胸口。
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直到深夜,直到酒醒。
子夜時分,黑岩接到暗號,越窗而入到了臥房外間,夏侯玨輕手輕腳出來。
“信送到了嗎?”
“回稟殿下,送到了,苟世仁果然和皇後是一黨的,咱們的人拿了苟三的手信,宸王府一看直接放人!!”黑岩麵色冷硬,語氣沉沉。
“而且,對方還回了信件!”
黑岩從懷裡掏出一封火漆密信,交到夏侯玨手上。
夏侯玨拆開看了看,冷冷一笑便裝了回去。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皇後就是想倒打一耙,利用這些貪婪的朝廷蛀蟲潑冷水告黑狀,她想要瞞天過海顛倒黑白,置自己於萬劫不複之地,簡直其心可誅。
夏侯玨黑著臉將那封信重新裝了起來,吩咐黑岩。
“將這封信手抄一份,做一個一模一樣的火漆筒,明天給苟世仁送過去!”
“是!”黑岩接令。
“還有,搜一搜苟世仁身上還有什麼證據,到時候直接抓活的!”
“屬下領命!”
“另外,災民安置得如何了?”
“聽說太子妃娘娘已經安排的差不多,這裡不是重災區,所以災民不多,十來天足夠了!”
夏侯玨點了點頭,讓黑岩退下。
自己回了內間,緩緩躺了下來,依舊輕手輕腳將
唐宛凝給環上,攬在懷裡。
他終於長舒一口氣,很安心似的,很快入了夢。
……
翌日,唐宛凝起晚了。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急得她鯉魚打挺就爬了起來。
“遭了遭了,災民那邊兒可怎麼辦!還有最後一百多人沒處安置呢!”
“碧月碧絡,趕緊給我梳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