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燦爛的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將他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輪廓照的分明,連帶著他周圍都帶上了淡淡的光暈。
一陣微風吹來,他輕薄的玄色衣擺被風款款吹起,寬闊的衣袖迎風舒展。
鼻尖縈繞起一股淡雅而疏離的香,她不自覺閉眼細聞。
就在這時,夏侯玨忽然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回廊下,華庭間,他一直走著,一直吻著,大步流星,衣袂翻飛。
“宛宛!”他嗓音暗沉沙啞,像一道魔咒,摧垮了唐宛凝心底最後一絲理智。
太帥了,這男人簡直帥到不可直視,不管了先占了便宜再說。
於是她鬼使神差地,在他滾動的喉結上也落下一吻。
那一瞬間,她雙頰更加通紅,像極了夏日夕陽下最絢爛的煙霞。
“宛宛,你……”
夏侯玨腳步一滯,轉而更加大步流星。
內室終於到了,他揮退下人,將她輕輕放在涼榻上。
此時唐宛凝臉色已經通紅到耳根,她迅速彆過身不敢看他的臉。
夏侯玨在她身邊坐下,強行扳過她的臉。
“宛宛這是做什麼?剛才不是……”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可不要當真!”她紅著臉跳下涼榻,轉身又跑了出去,將他一個人留在原地。
夏侯玨愣了許久,唇角終於湧上一抹笑意。
“難道是……害羞了?”
……
當天夜裡,他並沒有留宿正院,而是在書房歇了下來。
之後的幾天他也沒去,不僅正院,連後院也沒去。
時間一長,唐宛凝沒說什麼,後院的女人們就坐不住了,三三兩兩開始議論起來。
“哎哎,你們有沒有覺得,太子殿下好像……身體有些虛啊……”
“有啊!”
後院裡幾個女人在某個時間地點,紮堆討論著最隱蔽的事,埋藏在心裡的疑問隻要有一個人提起,便一發不可收拾。
“以前我還以為是太子妃娘娘得寵,可現在看來,太子妃娘娘也未必得寵啊!”
“可不就是?這都快半個月了,太子殿下連後院都沒進過!”
“彆管是孟娘娘還是雲娘娘還是柳主子,都沒見過殿下呢,這也太奇怪了,我聽以前老嬤嬤說過,這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斷斷離不開女人的!”
“唉,那可怎麼辦?咱們毓慶宮可連一個小主子都沒有呢!”
“如果這是真的,咱們殿下豈不是?”
“不行!絕對不行!”
“是啊這怎麼行,咱們得想想辦法啊!”
“不如咱們……”
幾個女人嘀嘀咕咕一陣討論,最終大家得到了一致結論,那就是補。
理由很簡單。
太子殿下一定是前段時間太累傷著身子了,那就補唄,缺什麼補什麼。
主意商量出來,女人們第二天就有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