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沒醉。
但喝了點小酒,不管怎麼說還是有些許醉意,思維意識也容易被左右。
江愁眠撲入懷中之中,一股清幽的體香爭先恐後鑽入陳江河的鼻孔,讓他本就有些醉意的腦袋瞬間火熱起來。
但也隻是瞬間而已。
陳江河迅速冷靜下來,對江愁眠說道“不行,我要對你負責。”
江愁眠臉頰早就紅得跟猴兒屁股似的,聽到陳江河的話後又說道“我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除非你沒有這個決心。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喜歡我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喜歡現在的我?”
陳江河儘量讓自己頭腦清醒,免得做出過激的舉動。
“可是,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他反問。
江愁眠不假思索道“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再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上次是我主動,這次你就不能主動嗎?”
“你還是不是男人?”
陳江河鄭重其事地說道“那次不一樣,你是被逼無奈。這次,我怎麼也得慎之又慎,我不想對你造成額外的傷害。”
江愁眠的手很不老實。
在觸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陳江河身子動了動。
“陳江河,你嘴上說著不要,怎麼身體又這麼老實?哼,總之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證明給我看,要不然今後咱倆也彆談了。”江愁眠動用激將法,陳江河腦子一熱,加上江愁眠的手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直接把江愁眠攔腰抱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道“行,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淩晨三點。
江愁眠已經精疲力竭。
她知道陳江河很強,沒想到陳江河竟然這麼強。
和第一次相比,這一次更令她印象深刻。
“怎麼樣,我算不算個男人?”陳江河想著問道,江愁眠臉色微紅,露出千嬌百媚之態,讓陳江河再次蠢蠢欲動。
“不行,我還要……”
直到天亮。
二人才都疲倦不堪躺在床上。
江愁眠完全無法動彈了,過去的一晚對她來說過於瘋狂,也值得銘記。
“江河,你真厲害。”江愁眠說道。
陳江河笑道“那是自然,你現在讓我再來三百回合,也不在話下。”
江愁眠連忙求饒,陳江河方才作罷。
她趴在陳江河的胸膛上,細聲問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現在可以把之前瞞著我的事情告訴我了吧?你這套房子,還有客廳裡懸掛的古董字畫都價值不菲,以你退伍軍人的身份應該沒有資本買下來。”
“這些,你都能告訴我麼?”
陳江河想了想後說道“其實這些都是彆人送給我的,你應該知道東海張千鶴吧?”
江愁眠神色詫異,無比震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些東西都是張總送給你的?”
“為什麼呀?”
她沒有懷疑這點。
隻是疑惑張千鶴跟陳江河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可是東海的商業巨鱷,怎麼會跟陳江河有關係呢?
“是這樣的,當年我在海外執行任務,正好遇到張千鶴遭遇綁架,我恰巧把他救了下來。”陳江河輕描淡寫,讓江愁眠根本不知道當時有多凶險,江愁眠也沒有深想,隻是吃驚地說道“這麼說來,當初洛水製藥遇到麻煩之時,也是你出手相助?”
當初如果沒有千鶴集團的注資,隻怕江愁眠已經被迫嫁給許鳳青。
回想起來,依然有些後怕。
陳江河點頭道“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還有一點,張總希望我能夠在閒暇之時抽空保護她女兒張小樓,小樓目前就讀於臨州大學。”
江愁眠下意識問道“她長得漂亮麼?”
陳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