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把心裡話脫口而出,幸好關鍵時候止住,否則一定會被江愁眠狠狠教訓。
“你問這個乾什麼?”陳江河乾笑。
江愁眠語氣幽怨地說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你彆多想。”
聽到這個語氣,陳江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我有些困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江愁眠還想追問,陳江河已經傳出細微的鼾聲。
“這家夥!”
“故意轉移話題,分明有鬼。”
“渣男!”
說不定陳江河還是張小樓的貼身保鏢。
一想到這裡,江愁眠心情更加憂愁,本來就已經有了個王婧姍,現在又多了個張小樓。
這可怎麼辦才好?
不過江愁眠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陳江河,她內心已經對陳江河產生依賴。
“不管怎麼說,我一定是最大的那個!”江愁眠暗自咬咬牙,在這方麵她寸步不讓。
想著想著。
一股洶湧倦意席卷全身,江愁眠也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二人先後醒來,又進行了一次友好交流,趕在太陽下山之前起床吃飯。
吃完飯之後,陳江河把江愁眠送回家。
丁佩琴和江城濤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二人,讓江愁眠很不自在,同時也莫名心虛,不敢與父母對視。
陳江河離開江愁眠的家,又抽空去了趟醫院看望父母。
做完這些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
由於白天已經補足睡眠,所以陳江河一點也沒有感到疲倦,於是打算去看看周淑婷。
之前周淑婷受傷不輕,被送到醫院之後陳江河就沒去看過她,眼下正好有空可以去看看。
對於這個女孩,陳江河恨不起來。
她隻是出生在一個錯誤的家庭,被她那個可惡的父親塑造了錯誤的人生價值觀。
萬幸。
周淑婷已經幡然醒悟。
來到周淑婷的病房,早已經人去樓空。
陳江河從護士的口中得知,周淑婷在住院後兩三天內就已經被周品國帶出醫院,護士還說當時周淑萍並沒有完全恢複,周品國還是不顧醫生勸阻強行帶著周淑婷出院。
聽到這些,陳江河有些生氣。
周品國這個沒用的中年男人,在被外人欺負之後隻敢把怒氣撒在自己女兒的身上。
真不是個東西。
陳江河離開醫院,打算去一趟臨州大學找周淑婷,順便看望劉溪苑和張小樓二人。
還在半路上,陳江河卻接到了張小樓的來電。
“喂?”
“小樓,是我,怎麼了?”
電話裡。
張小樓的語氣急促不已,甚至還有絲絲慌張。
“陳大哥,溪苑不見了。”
“她今天中午跟輔導員請假,說要去一個什麼地方,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和輔導員也聯係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