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遲疑,紛紛望向門口。
唯有陸二河皺起眉頭,隱約覺得這道聲音在哪兒聽過。
陸永則是直接罵道“誰在故弄玄虛,得罪了陸家,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今天誰來都不好使。”
話音落下。
門口又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分明是在回應陸永這番可恥的話。
緊接著,門口那兒出現了兩道身影,當眾人看清楚這兩道身影之時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尤其是陸二河以及周品國,瞳孔已經縮成針孔狀大小。
“張千鶴,怎麼是你?”陸二河失聲說道。
周品國倒吸了口涼氣。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直到陸二河道出張千鶴身份之後才敢肯定。
來人正是張千鶴與杜鵑。
周品國瘋狂吞咽口水,想知道陳江河到底是什麼神仙,居然能夠驚動張千鶴這頭東海巨鱷。
瘋了!
這世界瘋了!
張千鶴走到陸二河麵前,笑眯眯問道“怎麼就不能是我?”
陸二河看了眼張千鶴,又轉頭看向陳江河,“你跟陳江河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替他出頭?”
周品國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我說了,陳江河是我的小兄弟,他遇到困難了我這個老大哥肯定要為兄弟出頭。”張千鶴淡淡說道。
這令陸二河臉色更加難看。
沉聲說道“張千鶴,我想說的是陳江河打傷了我的兒子,還逼迫我兒子給這個賤女人下跪,在這件事情上我若是不還以顏色的話,將來如何能夠在東海混跡?”
站在張千鶴身旁的杜鵑冷不丁說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你兒子違背周淑婷意願虐待她在先,陳先生隻不過是來營救周淑婷而已,反倒是你兒子還妄圖對陳先生動手。於情於理,陸永都應該被教訓。”
“要我說——”
“陳先生已經手下留情,否則陸永下場會更慘。”
“你們……”陸二河臉色陰沉得可怕。
張千鶴笑眯眯說道“陸二河,要不給我一個麵子,今天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可以保證陳先生不會再繼續追究,放你兒子一馬。”
“什麼?!”
陸二河一度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隨後氣急而笑,“張千鶴,你彆在我麵前擺譜,今天這件事情注定沒完。除非陳江河給我兒子下跪磕頭,我還要廢掉他的一條手臂,不然的話就投入監獄之中悔過。不這麼做的話我陸家顏麵何存,威嚴何在?”
“你當然可以嘗試著阻攔我,但也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陸二河壓根不怕張千鶴。
彆看張千鶴的資產能夠碾壓陸家,可陸二河的弟弟在區裡當大員,手中掌握滔天能量,將來甚至有機會進京履職。
豈會怕了張千鶴?
張千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意味深長地說道“二河,我是看在你與我有合作的份上才這麼提醒你。你若是執意追究此事責任,我保證不管是你還是你那位弟弟,都不會有好下場。”
陸二河哈哈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張千鶴,你少嚇唬我,我可是嚇唬大的。”
陸永也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