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已至此,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張千鶴歎道。
陸二河胸腔裡燃燒著熊熊怒火,大聲說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量阻止我,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弟弟過來。”
陸永聞言心中大喜,甚至開始期待接下來的場麵。
“爸,快給叔叔打電話吧,不然我們陸家真要被這些人踩在頭頂作威作福了。”陸永急不可待地說道。
陸二河嗯了聲,走過去打電話。
張千鶴搖搖頭,獨自走到陳江河麵前,“江河,你應該沒事吧?”
陳江河淡笑著說道“張叔,其實你不用趕過來的。我一個人就能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而且張叔的身體……”
張千鶴擺擺手示意陳江河彆提起這茬。
陳江河這個人從來都是恩怨分明,張千鶴能夠在這時候挺身而出,拖著傷軀親自來調解他與陸家之間的矛盾,這份恩情陳江河會銘記在心。
“我行將朽木,隻是想要發揮出最後的餘熱。對了,我還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不過得等到解決了此事再說。”張千鶴說道。
陳江河頷首。
彼時。
陸二河已經聯係了弟弟陸淮書,陸淮書答應會在半小時內抵達,令父子二人如釋重負。
陸永更是猖狂地笑道“我叔叔馬上就會帶著製服人員過來,他正好是這個係統內的大員,我看你這個陳江河還能躲到哪兒去。”
陳江河縱然很強。
但他若是違抗國家意誌,後果是不可想象的。
陸二河也如釋重負。
並且對張千鶴說道“老張,其實你不應該進入這趟渾水的,給自己惹了一身臊。”
“是嗎?”張千鶴笑而不語。
陸二河看見張千鶴依然沒有悔改之意,發出聲冷哼遂不再理會。
陳江河也沒有搭理氣焰囂張的陸二河,而是轉頭對張千鶴說道“張叔,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
杜鵑走上前說道“我知道,陳先生是想把小周送去醫院吧?”
“我可以代勞。”
張千鶴也說道“是啊,小周的傷情耽誤不得,還是早些把她送去醫院比較穩妥。杜鵑,這事情就交給你,儘快把她送去醫院。”
陳江河正是此意,沒想到杜鵑還挺善解人意,難怪能夠成為張千鶴最信任的人。
杜鵑立即讓門外等候的司機與保鏢把周淑婷送去醫院。
周品國眼睛一亮,正好想找個借口離開,於是也跟了上去,結果被陳江河喝止。
“周品國,你留下來。”陳江河冷冷說道。
“啊?”
周品國身子發僵,腳步不敢動彈。
陳江河繼續說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誰麼,留下來你就知道了。也希望從此以後你不要再對小周有什麼想法,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周品國麵露為難之色,卻也不敢違逆陳江河的意誌。
半小時轉瞬而逝。
門外的警笛聲由遠及近,令周品國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而陸永則是哈哈大笑起來。錵婲尐哾網
“陳江河,我叔叔已經到了,你的末日也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