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北看不下去,立即開口要求陳江河停下無端攻擊。
陳江河寒聲說道“老東西,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巴,否則我連你也不會放過。”
淩北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於是痛快地閉上了嘴。
當然。
他不會輕易就範,而是通過手機聯係自己的女婿,讓施政斌馬上帶人趕來聚寶齋。
做完這些之後,淩北才鬆了口氣。
另一邊。
陳江河足足扇了淩銳十記耳光,臉頰都已經開裂了,讓淩北看著心疼不已。
更令他覺得過分的是,陳江河還拎著淩銳的脖子走到閒雲舒麵前,對淩銳說道“下跪,給閒老道歉。”
淩銳徹底怒了,“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病?我要給這個老東西下跪,豈不是白白挨了十記耳光?男兒膝下有黃金,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給閒雲舒這個老東西下跪!”
他知道施政斌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所以有恃無恐。
陳江河二話不說,抬腳踢中淩銳的後膝蓋窩上,使得淩銳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他掙紮了幾下,卻被陳江河死死按著肩膀,使其動彈不得。
“你鬆開我!”淩銳大叫。
陳江河沉聲說道“閉上你肮臟的嘴巴,聽著就令人厭惡。你是自己給閒老磕頭,還是我幫你?”
淩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怒斥陳江河,“差不多得了,我兒子已經給閒雲舒下跪,你還想怎麼樣?”
“我還想怎麼樣?”陳江河冷哼。
“我當然想把他殺了,可惜殺不得,所以隻能讓他下跪受點罪。怎麼,你也想下跪?”
淩北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不敢開口激怒陳江河。
淩銳下場很慘。
由於他的嘴巴很硬,所以陳江河直接按著他的腦袋往地上砸,足足砸了三下才罷休。
淩銳的腦袋也因此流血,可謂極其狼狽。
閒雲舒看見陳江河似乎還想繼續動手,也覺得事情差不多了,便起身對陳江河說道“小陳,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了。就是可惜了我店裡的這些藏品,這次的損失估計在七八十萬上下。”
陳江河淡淡笑道“閒老,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會讓他們十倍奉還。”
閒雲舒欲言又止,想來陳江河並不了解淩寶閣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賠這麼多錢的。
甚至有可能一分錢都不賠。
最壞的結果是,等陳江河離開之後,淩寶閣會仗勢欺人排擠聚寶齋,使得東海沒有聚寶齋的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
閒雲舒又是一陣歎息。
淩銳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瞪了眼陳江河之後就躲在淩北身後不敢直麵陳江河,淩北冷哼道“姓陳的,你這回死定了。我女婿已經趕過來,一定會把你抓起來!”
閒雲舒也為陳江河捏了把冷汗。
施政斌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正要勸說陳江河離開,施政斌的聲音就傳進了聚寶齋,“誰他媽膽子這麼大敢在古玩街鬨事,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施政斌帶著幾名巡邏人員進入聚寶齋,一眼就看見了受傷嚴重的淩銳,淩銳當即訴苦道“姐夫,你快把這個姓陳的小子抓起來,就是他偷走了我們淩寶閣的五色石,還把我們的人打傷了!”
“還有這種事?”施政斌挑了挑眉頭,目光落在陳江河身上。
“既然如此,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