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你要做什麼?”向淮吃疼地捂著小臂!
他感覺半邊的身體都動彈不了,麻麻的。
隻能靠在長廊的休息椅上,挪動不了。
喬惜推開病房門,走進去鎖門。
向淮擰了半天門鎖,都擰不動。
“喬惜,你敢傷害星落我就和你拚了!”他在外麵吼道。
喬惜當沒聽到他狗叫,緩緩走到了病床邊。
她低頭看著床上虛弱無力的許星落。
“現在的人自殺都不會撞牆,彆的方式有很多。或許你選個跳樓都會引起很大的關注,是怕自己下不了台嗎?”喬惜看著她的目光,沒有半點溫度。
許星落的額頭纏著紗布,意識已經清醒。
醫生說她是輕微腦震蕩,額頭的鮮血主要是石柱導致的擦傷,看著很猙獰嚇人而已。
她睜眼看到喬惜的時候,瞳孔緊縮。
“你怎麼來了?”她警惕地看著喬惜。
喬惜的紅唇掀起譏諷:“向淮非要我進來。那我就來看看你這個私生女的笑話。”
“你……”
許星落被她氣得發抖。
她最討厭“私生女”這個詞。
她盯著喬惜。
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仔細打量喬惜的五官,終於發現為什麼彆人都說喬惜和她有幾分相似了。
她們相似點是有那麼一點像許光耀。
喬惜是柳慧敏親生女兒這個事實,讓許星落氣得想嘔血。
喬惜緩緩俯身看向她:“許星落。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向淮要針對我。他毀掉了我的診所,是你在背後搗鬼吧。”
害死奶奶的人,她一個都不放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許星落彆過臉去,冷聲說道。
喬惜抽出一枚泛著冷光的長針,在許星落的麵前晃了晃:“中醫很神奇。可以讓柳宗雲從植物人清醒,也可以讓你成為植物人。你要試試嗎?”
“你瘋了嗎?”許星落駭然,眼底藏著恐懼。
她伸手想去按鈴,卻被喬惜製止了。
喬惜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光,平日溫柔的嗓音十分冰冷:“你知道奶奶對我有多重要的。那你猜我敢不敢把你紮成篩子呢?”
“一針紮到你的檀中穴,讓你神誌不清。”
“一針紮到你的鳩尾穴,讓你震動心臟,血滯而亡。”
喬惜的手點了點她的腹部,“這裡是神闕穴,我可以紮到你失禁。你這麼漂亮年輕,要是身體失控一直失禁,你猜向淮還會喜歡你嗎?”
死不可怕。
對許星落來說,不體麵最可怕。
一想到膀胱失控,大小便失禁。
她瞪大眼睛,淚珠亂滴。
“喬惜你敢!”
喬惜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你們父女都能偷梁換柱,喪儘天良。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試試嗎?”
“你……”
許星落看著她一臉認真,真的有點怕了。
喬惜和她結怨很深,也許她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
“喬惜我……不是我指使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是陸家……是陸家出的主意,向淮看著是給我出氣,但他聽陸家的話!”
許星落被她嚇住了,隱去了自己慫恿向淮的話。
“陸家和我有什麼仇怨?”喬惜想起陸半農和程寒的約定,嚴醫生沒告訴她這兩人有什麼恩怨,為什麼會敵對!
“我不知道……誰知道你哪裡得罪了他們!”
許星落盯著她手指撚著的長針,生怕一怒之下喬惜就紮了下來。
“那我奶奶去世那一夜,你和許光耀同時算計了霍先生,讓他無法及時趕到。向淮的計劃,你是知情的吧?”喬惜的眼底氤氳著水汽,聲音極冷。
許星落臉色發白,躺在病床上抖顫著聲音:“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