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永遠這麼自信啊。”陳天福笑著說道,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兒子,他當然開心無比,和牌友以及同行見麵時,水不會豎起大拇指來誇獎一下啊。
“過幾年你就看到更自信了。”陳誌文笑了笑說道,等幾年後在科技領域的投資開始獲得回報,外加一個非常罕見的金融機會,就足以讓他有了在國際競爭中扳手腕的基礎,而那個時候,香港這邊,雖說收益也不會低,但重要性就遠不如其他幾家公司了。
“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陳天福頓了頓說道:“你知道我還有一個大哥,二十幾年前我們分開,我來了香港,他留在了內地,這些年我一直在牽掛著他們,所以我準備安排人去打聽看看他們一家在哪?”
“香港人現在去內地,應該很麻煩吧?”陳誌文問道。
雖然內地現在對外開放了一點,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申請進去的,想進去,要麼得有外交目的,要麼就是經濟目的,或者工業目的,曾梓倖之前能夠進去是因為廣交會,能滯留一段時間也是因為有一定的訂單,內地那邊有人擔保才行。
現在才12月,廣交會還有幾個月了,沒關係可很難進得去,誠然,以陳家的情況,也許進去不難,但沒必要,內地目前還沒有決定改革開放,進去乾嘛?如果隻是想買點東西,也沒必要親自去,雖說自己一定會在未來與內地有著很多方麵的合作,但也隻會遵守公平原則。
“不需要我派人進去,可能你不知道,現在內地的趨勢,很多香港人都想知道自己在內地親人的情況,這已經有了很大的需求市場,一些有眼光的人開始做這個生意,具體怎麼操作我不知道,但的確有些人成功了,書信都聯係上了。”陳天福有些小激動的說道。
“但是大伯他們應該已經不在家鄉了吧?這找起來可不容易?”陳誌文皺眉說道。
對於陳家上一代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點的,因為一次蝗災,陳家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家鄉,不過好在陳家兄弟都是讀書人,認識字的,一路上也沒餓死,但有一次過河,被水流衝開了,沒有聯係方法,哪怕可能隻隔了幾公裡,兄弟二人也找不到對方,最終也隻能各走各方。
好在陳家人都會遊泳,且當時那個水流並不急,陳天福能活下來,那他大哥陳天壽也應該不會有事。
後續,陳天福因為一次偶然機會,趕上了逃港隊伍,也認識了現在的老婆吳秀玲,然後一起來到了香港。
“你大伯那時候可是中學老師,我們分開之前的目的就是燕京,當時我們的想法是以我們二人的知識水平,在燕京這種大城市肯定不會餓死,那次分開之後,他應該還是去燕京了,所以我準備委托人去燕京找看看。”陳天福說道。
“光是一個燕京也很大了,想找到估計也不容易。”陳誌文想了想說道,沒有互聯網,想找人?真的是大海撈針了。而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人不在燕京,那就完全沒辦法了。
“先試試吧,優先選擇燕京的學校,反正也沒損失,就花點錢找找吧。”陳天福聳聳肩說道。
“也是。”陳誌文點點頭,這點錢對於陳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對陳天福來說,自己哥哥是他最親的人,小時候幾十年一起同甘共苦,現在自己在香港發達了,卻不知道自己大哥在哪?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如果還是找不到,其實也不急了,等到78年改開,自己的身份必然被中央重視,隻要自己委托一下,內地政府肯定會願意幫忙,而在現在的內地,找人的話,政府的效率才是最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