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晏十娘卻好奇心更重了。
她開口問道:“聽你這說,小兄弟是有更好的治療方案了?”
吳庸語氣肯定地說道:“嗯,我能根治夫人您的病患!”
“胡說八道!”
司徒羽怒道:“先天體寒症,根本不可能根治!你這後生仔,也不怕風大刮了舌頭。”
“治不好那是你醫術不精。”
吳庸淡淡地說道,這個時候不表現出一點真本事,說不準就讓人給當騙子轟出去。
當著夫人的麵被人罵沒本事,司徒羽臉一黑,冷眼道:“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居然說我醫術不精?果然是無知者無畏!”
吳庸毫不客氣地回敬道:“醫道一途,比的可不是誰年紀大誰就厲害。”
司徒卓氣得額下青須一翹,怒不可遏:“黃口小兒!老夫浸淫醫道數十載,豈容你如此羞辱?”
吳庸癟了癟嘴,說道:“我都說了,醫道一途不是比的年紀,而是憑真本事。你臉夫人的病症都診斷錯了,還不承認?”
“你說我診斷了錯了?嗬嗬,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司徒羽仿佛聽到天底下最好的笑話,冷笑著問道:“那你說說,夫人不是體寒症,又是什麼?”
吳庸直言道:“夫人根本不是先天體寒症,而是玄功所致的舊傷未愈。”
“受傷?哈哈哈,果然你是個騙子!夫人根本就不會玄功,受傷從何談起?”
司徒羽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轉頭向晏十娘邀功道:“夫人,趕緊把這滿口胡言的騙子趕下去!”
不會玄功?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不對,怕是有什麼其他隱情。”吳庸眸子一轉,看著晏十娘始終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自己,那雙晶眸中雖然有疑色,卻更多的好奇。
如此說來,這夫人怕是也不簡單,應該是她故意隱瞞著什麼。
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個金主兒,真要不成事兒,那今天想籌齊高利貸的錢就難了。
吳庸想了想,便說道:“說再多也不如試一下!我是否是騙子,隻需給我施上幾針便能見分曉。”
司徒羽不屑道:“你說試就試?夫人金枝玉體,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兒能隨便試的?”
“敢問夫人,司徒神醫施針次數肯定不少,是否一次比一次效果差?”
見著晏十娘沒有回話,顯然默認了這點。
吳庸繼續說道:“我觀夫人麵色紅潤,想來剛才是服了藥...但是否還是覺得右腿還在隱隱作疼?”
終於,晏十娘點了頭。
她卻沒有問自己的病情,反而開口道:“小兄弟,敢問你師從何人?”
“我吳家世代行醫,醫術自然是祖上傳下來的。”
吳庸以為晏十娘是在查驗自己的資曆,又說道:“在下自幼研習醫書,不敢說醫術冠絕天下,但至少對夫人的隱疾卻有十足的把握!”
晏十娘晶眸地下隱藏這三分謹慎,沉吟了一瞬,這才又問道:“如此...你想怎麼治?需要我配合你什麼?”
“嗬嗬,老夫也倒要看看,你這麼怎麼在老夫眼皮底下行騙!”
嘴炮打不過,司徒羽自己也覺得讓他試一下便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