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盯著,也不怕治出什麼問題。到時候,用事實揭穿這個騙子,夫人自然就會知道他的勸誡是對的!
“夫人,您無需太多配合。隻需要端坐,露出脖頸便成。我會給你施針...”
吳庸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羽就嚷嚷道:“笑話!夫人得的是腿寒症,你居然說要再脖頸施針?”
“都說你診斷錯了,你還不承認?”
總算被這老兒打斷,吳庸翻了翻白眼:“腿寒是症,其根源在脊椎上,起於頸椎,至於骶骨。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司徒羽:“你...”
晏十娘眼見兩人又要爭吵起來,沉吟了一瞬,便插口解圍道:“那勞煩小兄弟了。”
吳庸沒用自己帶的銀針,轉而說道:“那勞煩司徒神醫把你的銀針借我用下,免得一會你會說我針上做了手腳。”
“好!老夫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司徒羽雖不情願,卻也遞出了自己的銀針布兜,眸中已經布滿了冷芒。
......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這小子居然也會用**針法?”
當司徒羽看到吳庸撚針的手法,就知道他在施針一道上的造詣不淺。
沒有幾年的苦功夫,萬萬不可能拿的這麼穩。
當看到吳庸第一針精準地找準穴位後,司徒羽眼中不免布滿了陰霾。
“這小子針法不俗,顯然傳承不簡單...相傳這青州吳家傳承有一部《藥王神典》,莫不是還沒失傳?不對啊,若是沒有失傳,青州吳家業斷然不可能衰敗成這樣...”
原本司徒羽還想找到施針的破綻,再有了借口把這小子趕出去,可現在眼前這針法,根本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此時此刻,司徒羽心中卻是打起了異樣的心思。
假如《藥王典》真在吳家,那麼自己要是得到了,豈不是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
.......
而另一方麵,專心施針的吳庸病不知道司徒羽心中在打什麼歪主意。
他小心翼翼地施著每一針,畢竟他雖然得了藥王傳承,可這具身體還太過羸弱,很多手法施展出來都帶著幾分生澀。
靜坐在的椅子上的晏十娘,感受到六針落下,自己左腿的不適感居然真的瞬間就一掃而空,俏臉上也浮現出了震驚。
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身體如此舒暢的,完全不用忍耐任何病痛。
一刻鐘後,施針完畢,吳庸拔出了銀針,問道:“可以了夫人,您感覺現在好點了麼?”
晏十娘晶眸中驚喜連連,讚歎道:“果真...太神奇了!完全不痛了。”
一旁的司徒羽看到這一幕,尷尬得不敢插話。他本醫道不俗,剛才針灸的穴位他也看了清楚,換個方一想,自然明白了其中門道。
晏十娘又期待地問道:“小兄弟,我這頑疾是...根治了?”
“沒有這麼容易的,夫人。”
吳庸搖了搖頭,說道:“這隻是暫時壓製了症狀,多年頑疾,經脈已經堵塞,根本不可能一次施針便治愈。如果需要根治,至少要需要三次針灸和藥浴輔助。”
晏十娘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半點失望,反而一臉期待:“你真有把握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