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人有私話要聊,而且似乎還氣氛還很僵,
陳老想告誡的話也噎在口中,搖搖頭自覺離開。
自家少爺終究不是以前那個還需要自己念叨的少爺了。
見著沒了旁人,冷纖纖眼淚瞬間就擠了出來,一臉淒淒慘慘的模樣,嬌聲解釋道:“相公,昨日之舉非我本願...隻是我爹說,妾身若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毀了我們的婚約,把我嫁給城南王家的少爺。”
“這毒婦演技果真出神入化了。”吳庸聽得心中樂嗬,臉上卻麵無表情。
冷纖纖見著吳庸似乎有些“動搖”,繼續演戲道:“我爹還說了,隻要他拿到藥方,就成全我們,還會籌以巨資嫁妝,到時候相公...我們的吳記藥鋪就能東山再起。”
畫的好一張大餅!還東山再起?
怕不是知道自己手裡還有三張秘方才這樣說,要是沒了利用價值,“意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
若是換做之前吳庸前身,恐怕被這幾句話和那嬌楚可憐的樣子給蒙蔽,怕不是立馬就會心軟原諒這毒婦。
卻不知他曾待之如女神的冷纖纖,是一個謀財害命,給他帶綠帽子的毒婦!
二十一世紀的至尊明理誠不欺我,
舔狗終究一無所有。
吳庸故作猶豫了片刻,說道:“這麼說,昨天...你還都是為了我好?”
“纖纖所言絕無半點虛假!”
冷纖纖為表心意,扶住了吳庸的胳膊,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一臉真誠道:“相公...我冷纖纖今世非你不嫁!”
頓了一頓,她又眸子一轉,道:“有爹爹給我的巨額嫁妝,你我大婚之後,我把嫁妝全給相公購買藥材,到時候以我們吳記那三張秘法,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喲,都還我們吳記了?入戲還真深。
吳庸故作真相信了她,黑眸閃過一絲精芒,壞笑道:“既然纖纖你如此心意,不如我們現在就洞房花燭,也好先把關係定下來。”
聽到這話,冷纖纖瞪眼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畫風變化得太突兀了吧?
尼瑪,我就說隻是給你描個大餅,你還當真了?還要先爽爽,占老娘便宜?
臥槽,你這廢物咋不按套路來呢?
本小姐都如此低聲下氣了,按理說,你不該像以前那樣跪舔一番嗎?
可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胸脯一緊,低頭就看到自己被一雙鹹豬手給侵犯了。
吳庸看上去一臉急不可耐,卻把她的驚慌失措給瞧在了眼底,急色道:“纖纖,這裡沒人,咱們趕緊來親熱吧。”
趕緊尼瑪!
冷纖纖強忍著心中厭惡,故作一臉淒楚,羞怒道:“相公,你把妾身當成什麼人了?纖纖雖出自是商賈之家,可...可也想把清白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還清白之身?”
吳庸心頭一抽,聽得差點沒笑出聲來。
嘴上沒說話,可他手裡可沒老實,因為...
此刻門外還有人在看戲呢。
昨夜一夜修行,他在朱果的強大的藥性下,已經突破了通脈境三重。
耳目聰慧,感官能力比之前強了數倍,碰巧就察覺到了那看戲的人。
冷纖纖徹底淩亂了,又怕反應過激壞了好事。
可她轉念一想,這廢物越是急色,不是越是表明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
她嬌聲道:“相公,你...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彆著急現在啊。”
吳庸一臉的急不可耐,同樣畫了個大餅,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忽悠道:“纖纖,今日你和我若確定了關係,我就把那三張秘方都拿出來。”
那三張秘方果然在他手裡!
冷纖纖心中一喜,可也愣了片刻,猶豫著是不是要犧牲點色相,套出秘方。
她想躲開那越發得寸進尺的鹹豬蹄,可不知今天怎麼了,那急色的家夥就像是牛皮膏藥般,越粘越緊...
再不阻止,那爪子都要探進自己衣服了了!
“相公...你彆...”
越是阻止,似乎吳庸就越興奮。
冷纖纖心中極恐,若是再不走,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咳咳咳!吳兄弟...”
就在這時候,那偷偷看戲的人終於忍不住,快步闖了進來。